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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數(shù)日,沈時棠都和厲行云黏在一起。
他們一起去海邊,一起去游樂園,一起去看演唱會...把小情侶之間會做的事情,都體驗(yàn)了遍。
厲行云更是破天荒的帶著她,一起參加了兄弟的聚會。
看見他身邊的小女人,兄弟們玩笑道。
“呦,鐵樹開花,我就說咱們厲總怎么會有時間過來,原來是帶小女朋友出來玩?!?/p>
“沈大小姐,您可是唯一能讓行云鐵樹開花的人,他這幾十年都搭在你身上了。別說女人,他身邊連一只母蚊子都沒有!”
“還是厲總有能耐,親手嬌養(yǎng)的玫瑰,終于討了回來,恭喜?!?/p>
······
他雖然已經(jīng)三十歲,但保養(yǎng)的極好,尤其是常年禁 欲體質(zhì),讓他的身體格外健美,八塊腹肌硬 挺的不像話,看一眼都能讓人臉紅心跳。
“既然來了,就玩幾局。”
好兄弟在桌面上分了幾張牌,“抽到最小牌號的人,要么把這些全干了,要么接受大冒險!”
桌上,幾十杯高度威士忌擺的整齊,他們玩的很大。
初棠第一張牌就輸了。
厲行云心疼,責(zé)備他們欺負(fù)女孩子,起哄之余,沈初棠羞怯的接受了大冒險。
兄弟瞄了厲行云一眼,皎潔的眸光蕩漾,“和在場任意一位男士,舌 吻十分鐘怎么樣?”
這大冒險,分明就是沖著厲行云去的。
她羞的臉色通紅,在眾人哄鬧下,雙手緩緩攀上男人,送上殷紅的唇。
那一刻,掌聲雷動,所有的燈光都照了過來。
時宴聽京大的校友說,在酒吧遇到了初棠,剛追過來就看到這么刺激的一幕。
他瞳孔驟縮,渾身血液瞬間凝固。
嫉妒,憤恨,不甘······
她和厲行云在眾人的擁護(hù)下,深吻,就連空氣中都彌漫著曖昧的味道。
明明音樂震耳欲聾,他卻好像能聽見她的每一次親昵,不滿的索取聲。
夠了,夠了!??!
他要瘋了。
時宴失去理智的沖上前,一把拉開沈初棠的手,“你們在做什么?”
她的脖頸處還殘留著新鮮的吻痕,小小的草 莓刺的他雙目猩紅見血。
“沈初棠,一定要對我這么殘忍嗎?”他聲音顫 栗到吐字不清,倒吸一口冷氣,“不管有多惱我,都不要拿自己出氣好不好,我真的,會心痛?!?/p>
時宴話里帶著哀求。
無論如何,他都不相信,初棠會這么快愛上別人。
他把這一切,都當(dāng)成她的報復(fù),奢望著只要初棠消了火,就會跟他回家。
可他不能忍受,看她和另一個男人,那么親密。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凌遲。讓他后悔,窒息,想要死一萬次。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沈初棠這邊。
她眸光皎潔,“我沒有生氣。”
“情侶之間親吻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么?況且,對方還是我的未婚夫。時少又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對我指指點(diǎn)點(diǎn)?”
她真的要生氣了。
小叔的唇,那么軟,那么好親,比時宴的嘴巴甜一萬倍。他憑什么打斷自己?
說完,她不顧眾人的驚訝詫異。一把抓起厲行云的領(lǐng)帶,重重的吻了下去。
這個吻,纏 綿細(xì)膩,有著穿透骨髓的力量,讓厲行云沉 淪,再也不能離開沈初棠半步,他情不自禁的扣住女人腰,加重了這個吻。
熱浪高漲,氣氛達(dá)頂。
那一刻,他真切感受放到,自己才是個外人。
淚水濕 潤眼眶,他毫無察覺的擦了一把,他哭了?
時宴杵在原地,固執(zhí)的不肯離去,“初初,我不能失去你?!?/p>
可話音淹沒人海,她再也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