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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連滾帶爬地從樓梯上摔了下去,“咚”的一聲撞在拐角,額頭上立刻鼓起一個青紫色的大包,整個人陷入了昏迷。
林知知立刻加快腳步,梨花帶雨地沖了下去,雙手緊緊地將小女孩抱在懷里,一臉委屈地望向阮清梔,聲音凄厲。
“阮小姐!你到底對我們娘倆有什么怨恨?非得下這么重的毒手,將我的孩子從樓梯上推下去!你知不知道,孩子就是我的命啊!”
阮清禾不由睜大了眼睛,也加快腳步想去查看小女孩的狀況,嘴里喃喃著。
“不......不是我......是她推......”她還沒開口解釋,整個人就被紀宴州猛地往后一推!
阮清禾沒有站穩(wěn),重重地摔在地上!
膝蓋和雙臂處都被旁邊冰冷的欄桿狠狠撞傷,巨大的疼痛感瞬間席卷全身。
“夠了!阮清禾!”紀宴州怒不可遏,聲音冰冷刺骨。
“你有什么不滿沖我來!為什么要對一個孩子下如此毒手?!從前天甜甜剛進門的那一刻起,你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你的知書達理、溫柔賢淑都哪去了?”
阮清禾被紀宴州巨大的吼叫聲呆愣在了原地,一時沒有緩過神來。
二人在一起這么久,這是他第一次以這種態(tài)度對自己,她十分的不習慣。
阮清禾眼神游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木訥的搖晃著頭。
“不!不是我!”隨機用手指著林知知,眼神鑒定。
“是她!是她將孩子給推下去的!不是我!”
紀宴州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對阮清禾似乎充滿了不耐煩,厲聲呵斥。
“夠了!撒謊也要有個限度吧!你的意思是,恬恬的親媽會將自己的孩子從樓梯上推下去?”
林知知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望向紀宴州時滿是委屈。
“宴州宴州,求求你快救救恬恬!恬恬是我的命!她不能有事??!”
紀宴州心疼難忍,,雙手將女孩給抱了起來,溫聲安慰著旁邊的林知知。
“放心,恬恬不會有事......”
二人很少就上了車,留阮清禾一人愣在原地。
阮清禾不愿意去背莫名須臾的黑鍋,不是自己做的,就不是自己做的。
她打了輛車跟了上去,想把事情解釋清楚。
她跟著前面的車,一直來到了醫(yī)院,病房里醫(yī)生正在給孩子做檢查,阮清禾站在病房門口,久久的沒有進去。
“還好孩子年紀小,全身骨頭比較軟,沒什么大問題,就是驚嚇過度和額頭外傷,需要靜養(yǎng)?!?/p>
林知知依偎在紀宴州懷里,柔聲道:“宴州,還好有你在,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阮清禾看到眼前這刺眼的一幕,愣住了腳步。
那一瞬間,她屬實覺得自己根本沒有必要去解釋些什么。
這樣看來,自己才是那個外人。
他轉過身心煩意亂地往外走去時,就在這時他的助理匆匆地趕了過來。
助理打量了一下站在旁邊、手臂帶傷、臉色蒼白的阮清禾,簡單的打了聲招呼。
而后快步走到紀宴州身邊,壓低聲音急切地說。
“紀總!剛剛監(jiān)控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