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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命令在絕密研究所工作的我,趕緊回去抽簽選定聯(lián)姻對象。
爺爺打電話來說,只要我結婚,他會推薦我作為下一個機密項目的負責人。
因保密條例限制,我穿著洗的發(fā)白的工作服,坐長途汽車回到了軍工基地。
我在門口外賣0元購了一杯奶茶,準備帶給爺爺喝。
卻被新調來的保衛(wèi)處長攔在門外:
“閑雜人員不得進入機密區(qū)域!”
“你這一身拼多多服裝,提著一杯破奶茶,配接觸領導嗎?”
我掃過他胸前的門禁卡,這不正是爺爺給我安排的三位聯(lián)姻對象之一,某裝備部長的公子陸沉嗎?
突然,他對著我身后敬禮:
“報告蘇工,你要的東西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p>
我轉身看見我的科研助手,正戴著我的工作證,拿著我研發(fā)的激光校準儀,對處長點頭示意。
......
我抬手攔下了那輛掛著軍牌的紅旗轎車。
防彈輪胎在沙石路上猛地剎住,后座的人被慣性帶得向前一傾。
原本在崗亭站哨的士兵臉色驟變,齊刷刷立正敬禮。
“你這個鄉(xiāng)巴佬!”
保衛(wèi)處長陸沉臉色鐵青,直接拔槍對準我的眉心。
“敢攔部長的車,活膩了是吧?”
他的槍法是軍區(qū)大比武第一名,此刻食指緊扣扳機,殺氣凜然。
可惜,我在西北試驗場拆過的啞彈比他打過的子彈還多。
一個反手別腕,92式手槍的彈匣已經(jīng)滑進我掌心。
我嗤笑:
“我說我是001項目總工你不信,車里那個冒牌貨說她是你就信?”
“怎么,陸處長認人靠的是口紅色號?”
陸沉冷笑:
“誰不知道蘇工是軍工部捧在手心的寶貝?”
“三年前蘇工調往西北,光是精密儀器就運了二十輛軍卡!更別提配給她的特種護衛(wèi)隊!”
他譏諷地打量我洗得發(fā)白的作訓服:
“再看看你,連個勤務兵都沒有,也敢冒充首席?”
我指節(jié)微微發(fā)僵。
是了,差點忘記自己從前多驕縱。
那年林渡川,我最得意的搭檔,在項目評審會上當眾摔了我的設計圖。
“花架子!”
他指著我的新型導彈系統(tǒng)模型:
“連戈壁風沙都扛不住,上前線就是廢鐵!”
我一怒之下申請調往西北試驗場。
本來只想證明自己,可當真看到邊防戰(zhàn)士用血肉之軀測試故障裝備時,我賣光了所有儀器,全部換成防爆裝甲?!?/p>
我敲了敲車窗:
“我跟條看門狗說這么多干什么?”
“宋柚寧,滾下來?!?/p>
防彈玻璃緩緩降下,露出敷著貴婦面膜的臉。
“蘇工!”
陸沉慌忙脫下外套墊在車門框:
“風沙大,別蹭臟您新定制的制服!”
那副諂媚樣惡心得我反胃。
老爺子真是老糊涂了,這種貨色也配進我的聯(lián)姻名單?
宋柚寧卻很受用,慢悠悠撕下面膜:
“跟她較什么勁呀?”
“一個破要飯的,我和她說一句話都嫌臟?!?/p>
副駕駛的小助理立刻狐假虎威:
“睜大你的狗眼!車上坐的這可是絕密檔案001的負責人!”
“你如果像條狗一樣,將我們這輛車舔干凈,蘇工或許可以賞你舔她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