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她其實只逃過兩次。第一次就是打電話那次。據(jù)說是擔心那邊的警察跟當?shù)厝擞泄唇Y(jié)。
所以選擇打給了我,讓我從外地報警。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她被打折了腿。暴力壓迫下,
她再也不敢逃。她撲通一聲跪在我面前,有淚砸在地上。“是我們害了你一輩子?!薄皨寢?,
我知道錯了?!薄澳憧梢院尬遥遣灰徽J我,好不好?
”“我真的只有你了......”她小心翼翼抬起頭,語氣卑微到了極點。
“你根本不知道!”被一而再再而三打擾生活,我有些失控地拔高了嗓音。
再也維持不住若無其事的表象。見她嚇了一跳,下意識又想垂下頭。
我一把扯住她的才長出來的頭發(fā)。強迫她和我對視?!澳闳绻娴闹厘e了,
就不會厚著臉皮再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薄摆w勝楠,你有羞恥心嗎?”在她陡然煞白的臉色里,
我一字一頓道:“要是早知道你是這樣的畜生,我就該任由趙文強你把你燙死!
”心里的創(chuàng)傷是無法被修補的。只會在某些特定環(huán)境,一次次被挖出來。對她,
我已經(jīng)沒有耐心了。她茫然地看著我,不敢相信我會說出這種話。
一邊搖頭一邊還想來牽我的手,往她臉上放?!皨?,從小到大您最疼我了。
”“你是跟我開玩笑的對不對?”可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笆?,我是最疼你。
可你是怎么對我的?”“你十五歲那年,我拿了自己存的所有私房錢,像連夜帶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