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瞪我：“你剛回來就指手畫腳？菲菲學的是國際奢侈品管理，她比你專業(yè)?！?/p>
我不再說話，但心里已經有了計劃。
晚餐時，秦母問我：“聽說你在網(wǎng)上賣東西很厲害？”
秦菲菲插嘴：“媽，那叫直播帶貨，就是對著鏡頭喊'買買買'，特別低俗?！?/p>
秦父放下筷子：“小碗，我們秦家是有身份的人，你這樣會影響家族聲譽?！?/p>
我咬著筷子，笑而不語。
秦氏集團季度會議在總部頂層會議室召開，我坐在角落里，看著秦父臉色越來越難看。
“虧損三千萬？”秦父拍桌而起，財務報表在他手中被捏皺。
秦菲菲的手指輕輕敲擊桌面：“市場需要時間接受高端產品，消費者品位還不夠?！?/p>
我冷眼旁觀。這個假千金燒了三千萬請代言人，結果庫存積壓，現(xiàn)金流斷裂。
銀行代表開口：“秦總，貸款到期，如果明天不能還款，我們只能……”
秦父額頭青筋暴起：“再寬限幾天！”
“不可能，除非……”銀行代表看了眼秦菲菲的設計圖，“您能證明有足夠的銷售能力?！?/p>
會議室陷入死寂。
秦父突然看向我：“小碗，聽說你在直播間賣貨很厲害？”
我挑眉。終于想起我了？
秦菲菲立刻反對：“爸！我們是高端品牌，怎么能讓網(wǎng)紅主播賤賣？”
秦父擺手：“不是讓她主賣，只是找些小主播低價分銷一部分庫存，保住資金鏈?！?/p>
我站起身，走到投影屏幕前，指著庫存清單：“這些，我一個人就能全部清空?！?/p>
會議室爆發(fā)出一陣哄笑。
秦菲菲最夸張：“你？清空五千萬庫存？就憑你那些買不起名牌的粉絲？”
我直視她：“我直播間單場GMV破億，你的高端線虧損三千萬。誰更懂市場？”
秦菲菲臉色鐵青：“那是低端貨！我的設計是藝術品！”
“藝術品？”我拿起一個樣品包，“成本200，賣5000，就因為印了個logo？”
秦父打斷：“夠了！小碗，你別不知好歹，能讓你幫忙已經是看在血緣份上?！?/p>
我笑了：“那我提個建議。讓我獨立運營C線生產和供應鏈。”
“不可能！”秦父和秦菲菲異口同聲。
我聳肩：“那就等著破產吧。”轉身要走。
“等等！”秦父叫住我，“你有什么方案？”
我回頭：“對賭。今晚我直播清空五千萬庫存。成功了，C線歸我獨立運營。”
秦菲菲尖叫：“爸！她在趁火打劫！”
秦父眼中閃過怒火：“你以為秦家是你玩的游戲？”
我平靜地看著窗外銀行的車：“明天銀行就來收債，你們沒得選。”
會議室再次陷入沉默。
秦父咬牙：“好，我答應你的條件。但如果你失敗了……”
“我會滾出秦家，永遠退出直播圈。”我替他說完。
秦父眼中閃過驚訝，隨即變成陰冷：“很好，寫下來?！?/p>
我拿起筆，在對賭協(xié)議上簽下名字，推給秦父。
秦父簽字時，秦菲菲在我耳邊低語：“你會后悔的，網(wǎng)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