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的投資沒有搞定,誰允許你辭職了?”
“徐氏的投資黃了和我有什么關系?”
我冷笑一聲:“開會前你可是在大家面前保證,徐氏的融資失敗,你要交出公司的管理權?!?/p>
“在座的可都是證人!”
盛御寒被我說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他拿我沒辦法,只能壓著我的辭職報告,一直不簽字。
我走不了,索性當起了甩手掌柜。
反正公司一直沒拉到新贊助,一切業(yè)務都已停擺。
眼看這個月員工的工資都要發(fā)不出了,盛御寒急得頭發(fā)都要白了。
他也不是沒有找過別的公司進行融資,但都被馮嬌嬌在不知不覺間攪和黃了。
有幾家頂住了馮嬌嬌的花招,可對方獅子大開口,要求的股份超出了盛御寒的預期,他只能放棄。
某天我處理完新公司的事,回辦公室拿東西。
路過盛御寒的辦公室時,偶然聽到了他和馮嬌嬌的談話。
“安檸真是太過分了,眼看公司困難,她竟然跑下你一走了之!御寒哥,你不要再喝了,為了這樣的女人不值得!”
“嬌嬌別亂說,安檸不是這樣的人。我們之間肯定有什么誤會,明天我就向她認錯,只要把話說開,她不會不管我的。”
“到底怎么樣你才能相信,安檸不要你了,只有我會一直陪著你,你就能不能正眼看看我!”
盛御寒的嗓音中不由得染上一絲慌張:“我只是把你當成妹妹,我們不能在一起的?!?/p>
“你把我當成妹妹,就不會在我睡著時偷偷親我了!”
盛御寒腦中一片空白,拿著杯子的手輕顫著。
馮嬌嬌不管不顧,捧著他的臉吻了上去。
盛御寒從一開始的躲閃,逐漸變得反客為主。
倆人吻的難舍難分,杯中的酒順著辦公桌滴在地面上,那一小灘水跡很快就被一件件衣服蓋住了。
我突然胃里有些發(fā)嘔,慌亂逃出了這個令我窒息的地方。
我不想再在這里耗下去了。
為了向我認錯,盛御寒包了一整層的天空餐廳。
“之前因為工作忙,一直沒給你一個求婚儀式,今天終于補上了?!?/p>
“安檸,別生氣了。蘆花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從我們坐在這里開始,他的手機就在不停地振動。
盛御寒一整個心神不寧,幾句話的功夫,他眼睛不斷地瞟向屏幕。
我咬了一口牛排:“你的電話一直在響,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p>
盛御寒訕笑兩聲,拿著電話走到了窗戶邊。
兩分鐘后,他回來。
“公司里有急事,我要過去一趟?!?/p>
我輕嗯一聲:“走之前,把這個簽了吧?!?/p>
盛御寒拿起面前的文件,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你還是要走?”
“沒錯,我要離開蘆花,更要和你分手。”
我甩出馮嬌嬌的報銷單。
“一個路演會議,花了五萬塊,光是兩個潮玩就四萬八,公司現(xiàn)在這個情況,你覺得合理嗎?”
“我不介意把這張報銷單發(fā)給各位股東,你說她還能不能在公司繼續(xù)待下去?”
盛御寒瞇起雙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行,我批!”
他從懷里拿出筆,快速簽完字后甩在餐桌上。
“嬌嬌說得沒錯,安檸,你當初就是看上我的錢了!”
“眼看公司不行了迫不及待甩掉我,我看你不光是找好了下家,男人也找好了吧?”
“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不是安創(chuàng)世紀的老總?他的年齡可都能當你爸了!這樣的老男人,你也睡得下去!”
我再也忍不住,抬手用力打在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