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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砸的碰碰響,我正在書房看著剛剛送來的價值上億的項鏈。
掛掉正在通話的手機,看著監(jiān)控中氣勢洶洶的宋津年,身邊依偎著許星星。
身后的幾個紋身的彪形大漢看得人頭皮發(fā)麻。
“李樂回!你在家就給我開門!”
“別逼我找人把門拆了,你才知道得罪我的下場?!?/p>
門被那幾個彪形大漢砸的地面直顫。
我平靜的起身去開門,剛好那些造謠的事,我們也應(yīng)該一起算算了。
門開的一瞬間,我被人猛地扣在地上。
膝蓋嗑在地上,傳來劇烈的痛意,掙開幾個彪形大漢的束縛,我冷眼看著宋津年。
“哎呦,這不是暴發(fā)戶宋先生嗎?”
他盯著我冷笑出聲,目光落在滿墻的字畫珍品和價值連城的古董,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鄙夷。
“怪不得從來都不讓我來你家,原來都是為了保護你那可憐的自尊心?!?/p>
我倚在門邊,一聲不吭的看著他。
他仿佛看見什么好奇的東西,徑直走向我的書桌,上面還有我沒來得及收起來的項鏈。
他拿起項鏈,嗤笑道:“這東西你配得上嗎?就算這是假的,你也不配。”
又摸上書桌旁的玉石掛件,冷哼一聲:“這些怕不是你從網(wǎng)上批發(fā)的吧,幾塊錢啊?!?/p>
“對啊,對我來說幾塊錢而已?!?/p>
我輕蔑一笑,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塵土。
這是我剛上高中那會喜歡上雕刻,自己亂刻的小玩意。
誰知道我死對頭非要我當(dāng)個寶貝似的供在家,在一堆百萬玉石間放一個普通石頭。
宋津年聽了我的話,以為我在炫耀,臉色愈發(fā)陰沉。
他突然出聲說到那天他發(fā)給我的合同,“那份合同簽了之后,我每個月給你一萬,保你吃喝不愁?!?/p>
我想起那份合同的內(nèi)容。
上面寫著“乙方未來一年必須為宋家生下一個兒子,違約金一百萬”,心中冷笑,這哪里是包養(yǎng),分明是強盜啊。
他這是把我當(dāng)成生育工具了啊。
仿佛是料到了我的反應(yīng),走近將我拉進懷里,語氣輕佻:“你的視頻在網(wǎng)上多少人都見過,四舍五入我一天給你400塊呢,比網(wǎng)上的報價高得多?!?/p>
“簽了字,這些我都能給你換成真的?!?/p>
我看著他自信的模樣笑了,真是自信。
這屋子里的東西哪一樣拿出去不是引得世界名流哄搶的珍品。
都給我買?他還真敢說啊。
一個連一萬塊都不舍得給我花的男人,還指望他能為我一擲千金?
還沒等我開口,一直站在他身后沒開口的許星星突然愣住:“津年哥哥,桌上這條項鏈好像上次的拍賣會那件珍品......”
宋津年明顯愣了愣,將手中的項鏈來回打量了好多次。
這條項鏈?zhǔn)撬缹︻^沈羨安剛剛找人送過來的,價值連城,他說作為我們商業(yè)聯(lián)姻的見面禮。
宋津年臉色驟變,難以置信地瞪著我。
“這又是哪個老男人送你的?當(dāng)時拍下這個項鏈的人,雖然看起來年輕,但頭發(fā)花白!”
我有些無語的抽了抽嘴角,輕聲道:“你是不是蠢?沈羨安染個頭發(fā)怎么就變成老頭了?”
“我建議你趕緊把散播謠言的證據(jù)都處理干凈,不然等沈羨安找你,這件事就不是這么好解決的了?!?/p>
宋津年突然憋不住笑,“你編瞎話也得編的現(xiàn)實一點吧,你這樣的窮酸樣除了我還能要你,誰要你啊!”
“沈羨安?你說沈羨安,他甚至不是我們這個階層的,你就算是脫光了,人家都不帶看你一眼的。”
看著他笑的合不攏嘴,我也不打算再和他糾纏下去了。
“那是我未婚夫?!?/p>
宋津年愣住,笑聲戛然而止,臉色瞬間鐵青,和旁邊的許星星面面相覷。
“星星,你不是和沈羨安的朋友認(rèn)識,你讓他看看是不是壓軸被沈羨安拍走的珍品!”
“順便再請律師過來,她現(xiàn)在都還在狡辯沒花我的錢,不肯簽合同,這筆賬我們也要好好算算了?!?/p>
“我就不信,上千萬的錢也拿不下她這個窮酸鬼。”
沒多久,許星星就帶著消息和保鏢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