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幾年的陪伴,再冷的石頭也能捂熱,可顧瀟辰絲毫不念舊情,要如此羞辱我。
男人冰冷的命令讓保鏢們一擁而上,粗糙的手掌在我身上肆意游走,我蜷縮成蝦米,聽見柳如眉捂嘴偷笑的聲音混著顧瀟辰的嘲諷:“裝什么清高?當初爬上我的床時怎么不見你害臊?”
為過去幾年自己的真心不值,我冷笑了一聲。
而我的沉默似乎激怒了他,顧瀟辰直接將我甩在梳妝臺上。鏡子碎裂的聲音響起,鋒利的玻璃割開后背,鮮血浸透床單。?
我依舊一聲不吭,只是死死咬住嘴唇。
顧瀟辰的動作突然頓住,看著我滲血的嘴角和倔強的眼神,心底莫名涌起一陣煩躁。
“辰哥哥,姐姐會不會把項鏈放在小寶的房間呀?”柳如眉擦著眼淚對顧瀟辰說。
顧瀟辰睨了我一眼,讓保鏢去小寶的房間搜。
我立馬沖過去阻攔他們。
“不行,我不知道什么項鏈,我沒拿過。那是小寶的房間,小寶已經(jīng)不在了,你們不能進去破壞他的痕跡”。
他們?nèi)绾涡呷栉?,我都可以忍受,但絕對不能碰小寶的東西!
顧瀟辰使勁拽住我的雙手,“還在用兒子的死當借口!林晚星你真讓我惡心?!?/p>
我被保鏢按住,眼睜睜看著他們將小寶的東西隨意丟在地上。
我紅著雙眼看著顧瀟辰,心死道:
“顧瀟辰,兒子不會原諒你的!”
顧瀟辰冷笑道:“如果兒子真的死了,就讓他來懲罰我吧。”
“找到了!顧先生”,女傭從床底拽出錦盒。
柳如眉立刻捂住嘴假哭:“我就知道,除了姐姐誰還會惦記你送我的東西?”
我看著那根本不屬于我的盒子,喉嚨像被碎玻璃卡住——這是柳如眉故意藏在小寶房間的。
顧瀟辰捏住我的下巴:“你不是說你不知道嗎,現(xiàn)在演戲的功夫越來越厲害了呀,林晚星”。
柳如眉突然按住我的手,說道:“辰哥哥你別怪姐姐,姐姐應(yīng)該不是故意拿的這個項鏈,姐姐你快說聲對不起,辰哥哥就原諒你啦。”
顧瀟辰拽緊我的衣領(lǐng):“現(xiàn)在人贓并獲,你還想怎么狡辯,林晚星趕緊下跪給如眉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