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荒漠迷城的陷阱陳默的意大利手工皮鞋踩在摩洛哥大理石地面上時，
鞋跟與地面接觸的剎那，他忽然想起五年前巴格達巷戰(zhàn)的那個清晨。
當時他穿著沾滿血污的作戰(zhàn)靴，靴底嵌著半片彈殼，而現(xiàn)在，
這雙阿瑪尼定制皮鞋的鞋墊下藏著三枚微型飛刀 —— 這是他從特警隊帶出來的習慣，
再體面的偽裝也得留一手致命的底牌。**穹頂垂下的水晶燈足有三層樓高，
折射出的光斑在人群中流動，像極了 CSGO 職業(yè)比賽里那些晃眼的閃光彈特效。
陳默整理領結的動作頓了頓，
眼角余光掃過斜前方穿白袍的中東富商：那人把籌碼推向 Roulette 賭桌時，
左手無名指在桌面輕叩三下，節(jié)奏與暗影網(wǎng)絡的加密通訊代碼完全一致。
“西翼監(jiān)控已癱瘓三分鐘?！盠ena 的俄語突然從戰(zhàn)術耳機里鉆出來，
帶著電流特有的滋滋聲。俄羅斯女人正坐在吧臺前，指尖在平板電腦上敲出殘影，
銀色指甲與屏幕碰撞的脆響混在爵士樂里，不仔細聽根本分辨不出。
她面前的伏特加酒杯里漂著片檸檬，沒人知道檸檬皮下貼著微型信號干擾器，
“但他們的服務器防火墻用了動態(tài)加密，
每 0.3 秒換一次密鑰 —— 這手法和 2032 年華爾街比特幣劫案一模一樣，
當時負責安保系統(tǒng)的是 SAS 退役少校，叫……”“伊森?沃克?！?陳默接過話頭，
聲音輕得像呼吸。他端起侍者遞來的香檳，杯壁的涼意透過指尖滲進血液，
“現(xiàn)在該叫他‘毒蛇’了?！卑膳_另一側的 Ravi 突然笑出聲，
印度人把檳榔渣吐在紙巾里，動作粗魯卻精準，沒濺到昂貴的波斯地毯上分毫。
“隊長記性真好?！?他拽了拽自己的絲綢馬甲，
露出腰間別著的廓爾喀軍刀 —— 刀鞘上刻著的蓮花紋是尼泊爾工匠的手藝，
刀刃卻磨得比北約標準軍刀更鋒利，“不過我更關心的是，
為什么三樓 VIP 區(qū)的守衛(wèi)全是左撇子？”陳默順著他的目光望去，果然，
站在鍍金電梯旁的四個保鏢都用左手按槍套。這是典型的 SAS 戰(zhàn)術習慣，
便于右手快速拔槍的同時用左手操作通訊器。他忽然想起五年前那支覆滅的三角洲小隊，
最后的通訊記錄里反復提到 “左撇子槍手”?！耙驗槎旧呦矚g用自己人。
”Alex 的聲音從耳機里擠進來，帶著美國西海岸特有的漫不經(jīng)心。
陳默抬頭看向二樓露臺，穿高爾夫球服的金發(fā)男人正靠在欄桿上調整球桿，
看似隨意的動作里，瞄準鏡的反光已經(jīng)鎖定了**穹頂?shù)娜齻€狙擊位，“三個狙擊手，
CheyTac M200，子彈能打穿我們的陶瓷防彈衣。但他們的位置太刻意了，
像是故意讓我看見?！盠ena 的平板突然彈出紅色警告框，她猛灌了口伏特加，
喉結滾動的弧度里藏著不易察覺的顫抖：“服務器正在同步全球加密貨幣交易數(shù)據(jù)！
每臺老虎機的拉桿動作都在觸發(fā)市場波動 —— 剛才有個老太太連拉七次老虎機，
華爾街原油指數(shù)跟著跌了 1.2 個點！”陳默的手指突然攥緊酒杯，
香檳的氣泡在掌心炸開。
五年前 “荒漠迷城” 行動的畫面毫無預兆地撞進腦海：也是這樣的夜晚，
也是這樣看似可控的混亂，他眼睜睜看著隊友老楊被 RPG 炸飛，
防彈衣碎片嵌進城墻的裂縫里，像朵綻開的血色花朵。“他們在用隨機性制造恐慌。
” 陳默放下酒杯，領結下的戰(zhàn)術喉震麥發(fā)出輕微的電流聲，“Lena，
能定位主服務器嗎？”“正在反向追蹤……” 平板屏幕突然爆出雪花，
Lena 的指甲掐進掌心，“該死！他們把物理服務器藏在地下三層，
而且 ——”警報聲撕裂奢華表象的瞬間，陳默已經(jīng)撲向 Ravi。
印度人反應極快地蜷縮身體，兩人滾到旋轉樓梯下方時，
子彈擊穿水晶燈的碎片像冰雹砸下來。穿黑色西裝的雇傭兵從賭桌底下翻出 UMP45，
白袍富商撕開禮服露出捆著雷管的自殺式背心，人群的尖叫里，
陳默清晰地聽見有人用阿拉伯語喊：“為了毒蛇！”“爆彈戰(zhàn)術 A 方案！
” 陳默的聲音在混亂中像把冷刀，“Alex 壓制三樓，用穿甲彈打穹頂承重柱！
Lena 沿通風管道找機房，物理切斷線路！Ravi 跟我走，
記住 ——” 他拽起印度人往樓梯下沖，余光瞥見 Ravi 腰間軍刀的反光，
“別用飛刀，留活口。”2 金庫攻防戰(zhàn)地下三層的空氣里飄著鐵銹和臭氧的味道，
像極了 CSGO 里拆彈地圖的經(jīng)典場景。陳默貼在合金金庫門上聽了三秒，
齒輪轉動的頻率比情報里快 1.5 倍 —— 這意味著門內有備用鎖芯，
常規(guī)爆破方案會失效?！?0 秒后換班。”Ravi 用戰(zhàn)術斧劈開通風口柵欄，
軍刀精準挑斷紅外感應線的動作里，藏著 Ghatak 部隊特有的刺殺技巧。
印度人突然壓低聲音，“隊長，你還記得三年前克什米爾邊境的那次行動嗎？
當時我們也遇到過這種備用鎖芯，是你教我用 C4 炸菱形缺口。
”陳默的指尖在 C4 炸藥上停頓了半秒。他當然記得，
那次行動里 Ravi 為了救他，后背挨了三發(fā)霰彈，至今肩胛骨上還留著星形傷疤。
“這次的合金里摻了鈦?！?他把炸藥貼成菱形，邊緣與門框縫隙完全吻合，“3 秒引爆，
沖擊波會比上次強 40%，靠墻站?！北曊鹇漕^頂?shù)姆e灰時，
陳默看見 Ravi 瞬間貼緊墻壁，
軍刀在掌心轉了個圈 —— 這是他們在聯(lián)合訓練時練了兩百次的默契。
金庫內的景象卻讓兩人同時屏住呼吸：數(shù)十臺服務器組成的矩陣泛著幽藍的光，
冷錢包堆積成的小山旁，
中央屏幕上跳動的全球金融指數(shù)正隨著某個賭徒拉桿的動作劇烈震顫，
華爾街的綠色曲線與香港交易所的紅色柱狀圖像被無形的線牽著，
每一次波動都帶著數(shù)億資金蒸發(fā)的轟鳴。“他們把**變成了金融武器。
”Ravi 的軍刀指向屏幕角落的蛇形標記，刀身映出他瞳孔里的寒意，
“這些數(shù)據(jù)節(jié)點連接著全球 207 家銀行，要是服務器崩潰，會引發(fā)連鎖性擠兌。
”陳默的戰(zhàn)術手套在服務器機柜上快速游走，
指尖劃過的接口位置分毫不差 —— 這是他當 CSGO 職業(yè)選手時練出的肌肉記憶，
當年為了練拆彈速度，他在訓練室連續(xù)待了 72 小時，手指磨出的血泡染紅了鍵盤。
“Lena，能遠程下載核心數(shù)據(jù)嗎？”“物理隔絕！” 耳機里傳來鍵盤敲擊的暴雨聲，
Lena 的聲音帶著喘息，“他們用了量子加密，我必須摸到主交換機 —— 等等，
這防火墻的底層代碼……” 她突然頓住，“是‘九頭蛇’病毒的變種！
三年前黑進克里姆林宮安防系統(tǒng)的就是這個，當時負責編寫的黑客團隊，
最后全死在迪拜帆船酒店的火災里！”走廊盡頭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Ravi 瞬間翻滾到金庫立柱后，廓爾喀軍刀脫手的剎那，
陳默已經(jīng)抓起守衛(wèi)掉落的 M4A1。三點射精準打爆兩個雇傭兵的膝蓋時，
他看清了對方肩章上的 SAS 徽章 —— 鷹徽下面刻著的羅馬數(shù)字 “VII”，
是毒蛇當年在 SAS 服役時的小隊編號?！耙辽?沃克在哪？
” 陳默的槍口抵住俘虜?shù)奶栄ǎ?/p>
后通訊突然在耳邊回響：“毒蛇知道我們的路線…… 他是內鬼……”俘虜啐出帶血的牙齒，
倫敦腔里裹著瘋狂：“你們以為能贏？‘貨物’已經(jīng)裝上‘沙羅曼達’的船了，
那玩意能讓半個歐洲的電網(wǎng)癱瘓 ——”“隊長！”Ravi 突然踹開側面的維護通道門，
印度人的怒吼里帶著絕望，“服務器里有炸彈！倒計時 90 秒！
”陳默拽起俘虜往外沖時，Ravi 突然反手把他推出通道。印度人扯開戰(zhàn)術背囊，
露出里面的防爆毯 —— 那是出發(fā)前 Lena 硬塞給他的，說 “印度佬皮糙肉厚，
扛炸”。“你帶情報走！”Ravi 的軍刀插進炸彈計時器的線路里，火花濺在他笑臉上，
“告訴 Lena，上次借她的那本《黑客手冊》不用還了！”“回來！
” 陳默的嘶吼被爆炸聲吞沒。維護通道的鋼筋在火光中扭曲成麻花，他最后看見的，
是 Ravi 用身體壓住防爆毯的背影，以及從印度人胸口滲出來的血，
染紅了半截印地語吊墜 —— 那是他妹妹親手繡的，上面繡著 “家” 字。
3 沙塵暴中的撤離Alex 的狙擊子彈打斷直升機尾翼時，
陳默正拖著 SAS 俘虜在沙漠里狂奔。沙子灌進作戰(zhàn)靴的感覺很熟悉，
五年前他從 “荒漠迷城” 的廢墟里爬出來時，也是這樣的觸感，
只是那時靴子里還混著隊友的血。“服務器核心數(shù)據(jù)拿到了！
”Lena 劫持的越野車在沙丘間甩尾，俄羅斯女人的長發(fā)被卷進沙塵暴，
她把平板按在方向盤上，屏幕里跳動的加密包閃著紅光，“但這個叫‘沙羅曼達’的文件，
加密方式和我母親留下的那串代碼一模一樣。”陳默的腳步頓了頓。
他記得 Lena 的檔案：母親曾是俄羅斯聯(lián)邦安全局的密碼專家，
五年前在解密暗影網(wǎng)絡文件時 “意外” 墜樓，尸體上還別著蛇形胸針。
“沙羅曼達是蜥蜴的意思?！?他彎腰撿起塊滾燙的沙礫，握在掌心的刺痛讓他保持清醒，
“中東最大的軍火走私集團就叫這個名字，頭目是前伊拉克軍官，和 SAS 有舊交情。
”被俘的 SAS 成員突然狂笑起來，
肩胛骨中槍的劇痛讓他的笑聲像破風箱：“你們以為殺了我有用？
毒蛇在 Dust II 埋了更大的驚喜 —— 那地方的沙子下面，
藏著能讓衛(wèi)星失靈的東西！”直升機墜毀的火球在沙塵暴里忽明忽暗，
Alex 從殘骸里拖出降落傘包，美國狙擊手的作戰(zhàn)服上沾著液壓油：“西北方向有車隊，
紅外顯示至少十輛裝甲車，速度 80 公里 / 小時?！?他突然指向陳默的手心，
“你在流血。
”陳默才發(fā)現(xiàn)自己攥著的沙礫里混著片金屬殘片 —— 是 Ravi 戰(zhàn)士頭盔的碎片，
上面還留著彈孔。五年前的畫面再次涌上來：老楊倒在他面前，
防彈衣被打穿的位置和 Ravi 的一模一樣，也是心臟偏左三厘米?！瓣犻L？
”Lena 的聲音帶著哭腔，平板屏幕突然彈出段視頻，
是毒蛇的臉 —— 模糊的監(jiān)控畫面里，男人穿著 SAS 作訓服，
左臉有道從眉骨劃到下巴的疤，“這是我從加密包破解出的片段，
他身后的背景……”陳默盯著視頻里的背景墻，上面掛著張地圖，
標記著三個紅點：Mirage、Dust II、Nuke。毒蛇的聲音經(jīng)過變聲器處理，
像砂紙摩擦金屬：“陳默，五年前你在‘荒漠迷城’欠我的，該還了?！鄙硥m暴突然變猛，
卷著沙粒打在臉上生疼。陳默把頭盔碎片塞進戰(zhàn)術背囊，拉鏈拉到一半時，
看見里面露出半截照片 —— 是鳳凰計劃成立那天的合影，
Ravi 摟著 Lena 的肩膀，Alex 在旁邊比著狙擊手勢，他自己站在中間，
笑得比誰都傻。“俘虜處理掉?！?陳默直起身時，眼里的紅血絲已經(jīng)退了，“Lena，
定位‘沙羅曼達’的船，我們去紅海?！痹揭败嚊_過沙丘的瞬間，
Alex 突然開口：“我知道你和毒蛇的事。
” 狙擊手盯著后視鏡里逐漸消失的 Mirage 城，“五年前那支三角洲小隊，
你是唯一的幸存者，而毒蛇是當時的戰(zhàn)術顧問，對嗎？”陳默沒回答，只是握緊了方向盤。
儀表盤的反光里，他看見自己瞳孔里跳動的火焰 —— 那火焰五年前燒過一次，
把 “荒漠迷城” 燒成了廢墟，現(xiàn)在，它要燒向 Dust II 的沙漠了。
車載電臺突然響起滋滋聲，毒蛇的聲音混在風沙里，像毒蛇吐信：“下一場游戲在炙熱沙城，
陳默。這次，我會讓你親眼看著隊友一個個消失，就像五年前那樣。
”沙塵暴卷走了最后一個音符時，
Lena 突然指著平板尖叫：“‘沙羅曼達’的船根本沒去紅海！
它的航線在往 Dust II 沙漠的方向拐，
那里有個廢棄的導彈基地 ——”陳默猛打方向盤，越野車在沙丘上劃出道劇烈的弧線。
他摸出 Ravi 留下的廓爾喀軍刀，
刀刃在月光下泛著冷光 —— 刀鞘內側刻著行小字，
是 Ravi 用印地語寫的：“沙漠會記住每一個倒下的人。
”4 炙熱沙城的幽靈Dust II 的太陽像塊燒紅的烙鐵，把沙子烤得能煎熟雞蛋。
陳默跪在廢棄雷達站的陰影里，戰(zhàn)術手套按在滾燙的沙礫上，
掌心的燙傷還在滲血 —— 那是昨天從 Mirage 逃出來時被直升機殘骸燙傷的，
現(xiàn)在結了層黑痂，像塊丑陋的勛章?！拔鞅狈较蛉?，有個廢棄的飛毛腿導彈基地。
”Alex 的聲音從狙擊鏡后傳來，美國狙擊手趴在雷達站頂端的鐵板上，
偽裝網(wǎng)和沙漠迷彩完美融合，只有槍管的反光偶爾閃過，“紅外顯示有熱源，數(shù)量不明，
但移動軌跡很規(guī)律，像是在巡邏?！盠ena 坐在雷達站的控制臺前，
筆記本電腦接在生銹的線路板上，屏幕上跳動的數(shù)據(jù)流混著沙粒。
俄羅斯女人把頭發(fā)編成麻花辮，發(fā)梢別著根回形針 —— 那是她母親教她的密碼工具，
據(jù)說能打開任何機械鎖。“基地的防御系統(tǒng)用了蘇聯(lián)時期的加密協(xié)議，
” 她突然敲下回車鍵，屏幕彈出三維地圖，“但電力系統(tǒng)是新?lián)Q的，
供應商是以色列的‘沙鷹’公司，這家公司去年被暗影網(wǎng)絡收購了。
B 點隧道、中路沙丘 —— 和 CSGO 里的 Dust II 地圖幾乎一模一樣。
五年前他在職業(yè)賽場上用這張圖拿過世界冠軍，當時最喜歡的戰(zhàn)術是從 B 點隧道繞后，
現(xiàn)在卻要用同樣的路線去送死?！半姶琶}沖武器的能量特征很強。
”Lena 調出頻譜分析圖，紅線在屏幕上刺出尖峰，“根據(jù)波形判斷，
應該是俄羅斯的‘渡鴉’系統(tǒng)改進型，
能癱瘓半徑五公里內的所有電子設備 —— 包括我們的戰(zhàn)術頭盔和通訊器。
”Ravi 的廓爾喀軍刀別在陳默的戰(zhàn)術背囊上，刀柄的蓮花紋被汗水浸得發(fā)亮。
印度人犧牲前說的 “特殊貨物” 現(xiàn)在有了答案，
只是這答案比他想象的更可怕 —— 如果毒蛇把這種武器賣給恐怖組織，
全球的安防系統(tǒng)都會變成擺設?！癆lex，你守住這個制高點。
” 陳默用戰(zhàn)術筆在地圖上圈出 A 點倉庫，“射程夠到基地主樓嗎？
”美國狙擊手調整了下瞄準鏡：“CheyTac M200 的有效射程 2000 米，
這里距離主樓 1800 米，風速 12 節(jié)，需要修正彈道?！?他突然頓了頓，
“但我不建議單獨行動，基地周圍的沙丘可能埋了地雷。”“這是命令。
” 陳默的聲音硬得像沙漠里的石頭。他知道 Alex 在擔心什么，
五年前在 “荒漠迷城”，就是因為他的錯誤指揮，導致整個小隊陷入伏擊，
現(xiàn)在沒人再信他的戰(zhàn)術了。Lena 突然抓住他的手腕，
俄羅斯女人的指甲掐進他的傷口：“加密頻道收到條信息，是毒蛇發(fā)來的。
” 她把平板轉向他，屏幕上只有一行字：“別相信你的眼睛，
沙城里的幽靈會模仿死者的聲音。”5 無人機群的狩獵基地主樓的鐵門銹得像塊爛鐵皮，
但陳默知道這是偽裝 —— 門后藏著壓力傳感器，
只要重量超過 80 公斤就會觸發(fā)警報。他從背囊里摸出 Ravi 留下的軍刀，
刀刃插進門縫輕輕一撬，鎖芯里傳來彈簧崩斷的脆響?！癆 點安全。
” 陳默對著喉震麥低語，戰(zhàn)術手電的光束掃過倉庫貨架。上面堆著的導彈外殼都是空的，
真正的東西應該在地下 ——Dust II 地圖里 B 在隧道的盡頭，
有個鮮為人知的地下掩體。Lena 的平板突然發(fā)出刺耳的警報聲，
女人臉色煞白：“我的入侵被發(fā)現(xiàn)了！
他們的防火墻里有個反向追蹤程序 ——”天空突然暗了下來。
陳默抬頭看見成片的黑點遮住太陽，是無人機群，至少五十架，
每架的機翼下都掛著微型導彈。它們的飛行軌跡很詭異，像被某種算法控制著，
形成不斷收縮的包圍圈。“是‘蜂群’系統(tǒng)！”Alex 的聲音從耳機里炸出來，
帶著罕見的急促，“陳默快離開開闊地！這些無人機能共享目標數(shù)據(jù)，只要被一架鎖定，
所有的都會 ——”爆炸聲在耳邊炸開時，陳默已經(jīng)撲進 B 點隧道。
灼熱的氣浪燎焦了他的頭發(fā)，隧道頂部的沙礫嘩嘩往下掉。他摸出煙霧彈拉掉保險栓，
橙色煙霧彌漫開來的瞬間，聽見無人機撞在巖壁上的悶響?！癓ena！
能黑進他們的控制系統(tǒng)嗎？” 陳默靠在隧道壁上喘息，
戰(zhàn)術頭盔的顯示屏因為電磁干擾開始閃爍?！罢趪L試！” 耳機里傳來鍵盤敲擊的暴雨聲，
夾雜著電流雜音，“但他們用了生物識別加密，需要管理員的視網(wǎng)膜 —— 等等，
這算法……”Lena 突然尖叫，“是我母親的研究成果！
她當年就是因為拒絕把‘蜂群’系統(tǒng)賣給暗影網(wǎng)絡，才被……”無人機群突然改變戰(zhàn)術，
不再盲目沖撞，而是排成矩陣堵住隧道出口。陳默看著頭盔顯示屏上不斷逼近的紅點，
突然想起 CSGO 里的經(jīng)典戰(zhàn)術：“拉槍線”—— 用一部分人吸引火力，
為隊友創(chuàng)造突破機會?！癆lex，看到隧道南口的沙丘了嗎？
” 他拽出最后一枚破片手雷，“向三點鐘方向射擊，制造佯攻假象。”“那是陷阱！
” 美國狙擊手的聲音帶著憤怒，“他們的無人機有熱成像，你根本躲不開！”“執(zhí)行命令！
” 陳默的吼聲響徹隧道，
五年前老楊犧牲前的眼神突然浮現(xiàn)在眼前 —— 當時他也是這樣，
因為猶豫錯過了最佳撤退時機。槍聲從遠處傳來，密集得像爆豆。無人機群果然被吸引，
半數(shù)以上轉向沙丘方向。陳默抓住這個間隙沖出去，破片手雷準確扔進無人機矩陣中心。
爆炸的火光里，他看見有架無人機的殘骸上印著蛇形標記，
下面刻著行小字：Nuke-01。6 藍圖里的密碼地下掩體的鐵門被炸開時，
陳默的耳朵暫時失聰了。C4 的沖擊波在密閉空間里反彈，震得他胸腔發(fā)悶。
掩體中央的金屬架上，放著個半人高的黑色箱子，
上面的顯示屏正跳動著倒計時：01:23:45?！斑@就是‘渡鴉’系統(tǒng)的核心部件。
”Lena 的聲音從模糊到清晰，她正用激光切割器打開箱子，
“里面的藍圖芯片需要解密，給我五分鐘?！标惸刈⊙隗w入口，
M4A1 的槍口對著通道。外面的無人機殘骸還在燃燒，火光映在他的戰(zhàn)術眼鏡上，
像跳動的鬼火。他突然想起毒蛇的話：“沙城里的幽靈會模仿死者的聲音?！薄瓣犻L，
你還好嗎？”Alex 的聲音從耳機里傳來，帶著異樣的溫柔，“我剛才不該跟你吵架，
Ravi 說得對，你是最好的指揮官。”陳默的手指猛地扣緊扳機。
美國狙擊手從不叫他 “隊長”，總是直呼其名。而且 Ravi 犧牲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