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呂晴晴為博白月光一笑,高價收購美洲黑熊供他解悶。
又命人將我那盡忠職守的保鏢父親一同鎖了進(jìn)去。
我嚇得當(dāng)場下跪,求妻子高抬貴手。
可她卻躺進(jìn)男人懷里,漫不經(jīng)心道:“你父親身手好,不會有生命危險的,能逗天凱開心也算是你們的福氣了?!?/p>
后來父親拼死抵抗,最后被活活踩死,腦漿伴隨著鮮血飆濺而出。
我崩潰地跪在父親尸體前,悲痛欲絕嘶吼著……
妻子卻惋惜萬分道:“寶寶,要不你進(jìn)籠子里讓我們看盡興好嗎?”
結(jié)果,我被那兇猛殘暴的黑熊拍碎了肋骨,要斷了一條手臂,遍體鱗傷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后來,當(dāng)僥幸從逃脫熊口后,立馬紅著眼給首富母親打去一通電話。
我要親手讓兩人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
1
鐵籠滿是血液腥臭的味道,黑熊對我投來殺意的目光,大吼著向我扯來。
我也虛張聲勢的與它對吼,沒想到竟真的讓它不敢貿(mào)然上前。
看到黑熊并沒有對我發(fā)起攻擊,一旁的周天凱開始用棍子猛戳黑熊的菊花讓它發(fā)狂。
黑熊被測地激怒,猛的向我沖殺而來。
我一個閃身避開利爪,右掌在黑熊額頭一古,在它身上翻了個筋斗,向著身后翻去。
雖然我能短暫憑借身法與它周旋,但狹小的空間不允許我有一點失誤。
見我真的能和黑熊纏斗這么久,呂晴晴和周天凱也是徹底驚呆了。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實力上的巨大差距越拉越大,它每一次攻擊都會給我照成傷害。
估計是玩也玩夠了,黑熊一巴掌擊碎了這場毫無懸念的戰(zhàn)斗。
趁我還沒有爬起來,它的血盆大口就狠狠的咬住我的手臂。
骨頭被黑熊強(qiáng)大的力量直接咬碎,撕心裂肺的疼痛讓我倒吸一口涼氣。
就在我以為我命時已盡的時候。
一陣刺耳的電話聲響了起來,將要繼續(xù)攻擊的黑熊都給嚇退了。
呂晴晴一看是她父親來的電話,連忙打開了熊脖子上電項圈。
強(qiáng)大的電流,一瞬間將一頭將近兩米的熊電暈過去。
我瞬間癱軟在地。
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只有呂晴晴在說話,聽見接電話的不是我,那頭傳來劈頭蓋臉的怒罵。
“呂晴晴,杉逸呢?!?/p>
呂晴晴半天都沒有說話。
“說話啊!你這個死丫頭是不是又和周天凱那個小雜碎混在一起欺負(fù)熠彤!?!?/p>
“你是非得把你爸的這張老臉的丟干凈你才滿意是嗎!”
然而呂晴晴面對父親的謾罵卻是滿臉的不耐煩,甚至與他爭吵起來。
“爸,陸杉逸他不過就是我家的一條狗,你當(dāng)初為什么要把我嫁給他!”
“還有周天凱他才不是雜碎,他比陸杉逸好多了!”
“我不管你在哪,限你三個小之內(nèi)把陸杉逸給我回來!不然你看我都不打斷你的腿!”
“我就不回去!”
呂晴晴說完之后憤怒的將手機(jī)砸碎,大口的喘著粗氣。
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我她似乎更生氣了,對著我的頭就是兩腳。
“都怪你,都怪你!”
等她發(fā)泄完之后,周天愷順其自然的將她擁入懷里,表示這里的事交給他來處理。
待呂晴晴坐到一旁后,周天凱蹲在我的面前,對著我的臉就是兩巴掌。
傷害不大但嘲諷拉滿了。
“哎呀,真可惜呀,你說你的命這么大,這都沒有咬死你?!?/p>
可能是覺得巴掌根本不解氣,他爬到我的身上用手狠狠的掐住我的脖子。
“老的是個廢物,你也是個廢物?!?/p>
“你有什么資格和我搶呂晴晴,她連看不看你一眼,要不是她的父親,你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p>
“底層人,就好好注意一下階級的差異,別總想著癩蛤蟆吃天鵝肉的事?!?/p>
我費力的睜開眼睛與他對視。
就算現(xiàn)如今的我已沒了半條命,也不是周天凱這種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廢物能夠順便拿捏的。
我家世代都是呂家培養(yǎng)護(hù)衛(wèi),世世代代都守護(hù)著家家主的安全。
我將怒火全部發(fā)泄到他的身上。
我直接用膝蓋頂起周天凱的肚子,因為吃痛所以他松開了抓住我脖子的手,隨即我朝天頂直接將他頂翻在地。
看著躺在地上苦苦哀嚎的周天凱,我又是準(zhǔn)備一拳頭上去。
卻被呂晴晴開口開口阻攔。
“陸杉逸,你敢再繼續(xù)動他一下試試!”
面對呂晴晴的訓(xùn)斥我居然真的停手了。
見我不敢反抗那周天凱也是馬上爬了起來。
“王八蛋,還真是條狗啊,不過就是不太聰明?!?/p>
“你不是呂晴晴的護(hù)衛(wèi)犬嗎?那我怎么的也算是你半個主人吧?”
“還敢打老子?!?/p>
我剛準(zhǔn)備動手。
“還動!”
他一拳狠狠的擊打在我的臉上。
“主人訓(xùn)狗的時候,允許動嗎?”
繼黑熊,呂晴晴的一番暴打,失血過多的身軀在這一刻徹底堅持不住了,就在我快暈過去的時候。
房門被打開了。
2
浩浩蕩蕩一群人就沖了進(jìn)來,為首的男人對著周天凱就是一腳上去。
可他卻敢怒不敢言,因為來著正式呂晴晴的父親,我的老丈人,呂德水。
他一臉心痛的將我扶起。
“杉逸啊,讓你受苦了,你先休息一會吧,這里就讓我來處理吧。”
他看了一眼我父親的遺體,讓人給打包帶走了。
他趕緊叫人給我處理傷勢,他則猶如一頭猛虎一樣渾身散發(fā)著濃濃的殺氣。
一步步向著周天凱走去。
周天凱見來者不善嚇得立馬就跪了下來。
“呂,呂叔叔,您怎么來了,我們正和陸杉逸鬧著玩呢?!?/p>
說完還不忘給呂晴晴打個眼色。
呂晴晴立刻就明白了周天凱的意思,趕緊跑過來替周天凱求情。
“對呀爸,我們和陸杉逸鬧著玩呢,你看他找不還好好的嗎?!?/p>
“鬧著玩!”
他直接一腳狠狠的踢向周天凱的下巴,強(qiáng)大的力量直接將他踢飛出去,甚至牙都掉了幾顆。
呂德水的壓迫力拉滿,周天凱剛爬起來就繼續(xù)跪倒在地。
就在他準(zhǔn)備繼續(xù)教訓(xùn)呂德水的時候卻被呂晴晴攔住了。
“爸,到底誰才是你親生的!你信他還是信你的女兒!”
“他本來就配不上我!”
一級響亮的耳光頃刻響起。
“我先教訓(xùn)這個混小子,回家你給我好好給杉逸道歉?!?/p>
說完他直接就讓人把周天凱的一條胳膊給卸了。
“既然你讓杉逸斷了一條手,你就拿你條手賠罪吧!”
周天凱撕心裂肺的痛喊響徹天際,可惜那個時候我已經(jīng)暈倒了,沒有親眼看到全過程。
在我醒來時已經(jīng)在醫(yī)院了。
3
安靜的病房不僅讓我回憶起小時候的事。
我們家存在的目的一直都是保護(hù)呂家,因為父親為呂老爺子也就是呂晴晴的爺爺立過功。
所以給我們定了個娃娃親。
但我母親一直很反對我繼續(xù)干這行,可她拗不過我的父親,最后他們離婚了。
呂爺爺還在世的時候,呂晴晴與我過的十分幸福甜蜜。
呂爺爺一離世,呂晴晴就根跟變了一個人一樣,她不在把我放在心里,她的心里現(xiàn)在只有周天凱。
他們絲毫不回避我,我在家里不止一次碰到他們兩個進(jìn)行男歡女愛的事情。
而我卻什么都做不了,她根本就不愛我了,就算我沖進(jìn)去只會更加丟人顯眼。
想著想著淚水不知覺的就流了下來。
在醫(yī)院休養(yǎng)期間,呂德水不止一次的帶著呂晴晴來給我道歉。
期間他們提出過很多補(bǔ)償我的條件,可我現(xiàn)在并不想要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
我只想要我的父親能活過來,我只想要離開呂家。
“爸,我要和呂晴晴離婚?!?/p>
聽完我的回答呂德水也是無可奈何的點點頭,走之前留下一句。
“那你能不能在這里給你父親班葬禮,我也想送送他?!?/p>
我點了點頭。
呂德水走后,房間里只剩下我與呂晴晴兩人。
“剛剛演的還挺像的嘛,口口聲聲要和我離婚,你離開我呂家能活下去嗎?”
她發(fā)出銀鈴般的笑聲,把頭湊到了我的面前。
“不就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嗎?現(xiàn)在我注意你了,你開心了嗎?”
她流出一副嘲諷的笑容,那我就補(bǔ)償你吧。
“今天晚上我與德水做的時候,允許你在旁邊看著怎么樣?!?/p>
“怎么樣,乖狗狗?!?/p>
我再也忍不了了,一把將她的頭推開,對著垃圾桶吐了口唾沫。
呂晴晴的臉色瞬間暗沉了下來,轉(zhuǎn)頭就要走。
“呂晴晴我父親的死,你也逃不脫責(zé)任,你得跪在我父親的遺體面前賠罪?!?/p>
“不識好歹的蠢狗,你父親不是武功高強(qiáng)嗎,我怎么知道他會死在那。
“這說明能力不夠嘛,這樣的保鏢還留著干嘛?!?/p>
望著她堅決的背影,我離開的決心更堅定了。
我給母親打了個電話。
“媽,我爸被人害死了,我想給他報仇!”
4
所有人都走了之后,我如愿以償?shù)倪^了幾天安穩(wěn)日子。
沒想到周天凱帶著一群人來了。
他現(xiàn)在比我好不了多少,少了一條手臂很引人注目。
他的出現(xiàn)明顯是來者不善,手下很熟練的把所有監(jiān)控都給攔住了。
“陸杉逸,幾天沒見,有沒有想念我啊?!?/p>
“你是不是很驚訝,為什么我出現(xiàn)在這里,還有我為什么會斷一條手臂?!?/p>
我謹(jǐn)慎的看著瘋瘋癲癲的周天凱,一時間沒有說話。
他則是獨自笑了一會后,來到了我的床邊。
突如其來的一拳打在我的腹部,讓我吐出一口苦水。
“呂德水那個老王八蛋,敢卸老子的手,要不是為了他的錢,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jī)會讓他消失。
說完他看來我一眼。
“不過現(xiàn)在有了,那個老東西一死,呂晴晴又對我言聽計從,最終他呂家的財產(chǎn)還是我?!?/p>
隨即他話鋒一轉(zhuǎn)。
“陸杉逸,你說要是他死在了你那個廢物爸的葬禮上會怎么樣?”
我的父親已經(jīng)慘死在了他的手里現(xiàn)在聽到他要加害呂德水,我更加憤怒了。
“你說什么!周天凱你怎么這么惡毒啊!”
“害一個還不夠嗎!”
我憤怒的爬起來就要給他一點教訓(xùn)。
他身后的保鏢迅速上前見我攔下。
見我被控制住他就是一巴掌扇來。
“哈哈哈哈別急啊,我還沒動手呢,真期待呂晴晴會怎么折磨你?!?/p>
身體被控制住,我只能死死的盯著他。
“哎呀呀,上次訓(xùn)你的時候被打斷了,這次正好沒人打擾我們,讓我們再來一次?!?/p>
看著他那滲人的笑容,我被驚出一身冷汗。
他指著自己那幾顆缺失的牙。
“這都是呂德水那個老混蛋弄的,我也要你來嘗嘗這是什么滋味?!?/p>
說完幾個人將我死死的按在床上,不管我怎么掙扎都沒用。
他硬生生的把牙連著神經(jīng)一同從我嘴里拔了出來。
我的指甲深深的扣進(jìn)了掌心,鮮血從中滑落。
見我流血了他似乎是起了新點子。
“陸杉逸既然你的血這么多,不如你就獻(xiàn)點血給有需要的吧?!?/p>
說完他就用刀子在我手腕上隔開一道口子。
“看看你的運氣還能不能再救你一次?!?/p>
說完便帶著人走了。
手腳都被綁住,嘴巴也被堵著。
我只能絕望的感受身體機(jī)能一點點的流失。
而周天凱也終于露出得逞的樣子,掐住我的下巴,咬牙切齒道:“陸杉逸,你跟我斗?真是找死?!?/p>
“你不過只是呂晴晴家一條狗罷了?!?/p>
“沒錢!沒權(quán)利!沒地位的一條窮屌絲!”
周天凱將我一把拽在地上,一腳踩住我的臉,死死按在地上揉捏。
頓時,我只覺得疼得撕心裂肺。
在我即將撐不住的時候,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一道冷冽且?guī)е鴱?qiáng)大氣場的女聲響起:
“誰敢說他沒錢沒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