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與林景相處時日甚久,我曉得他酒量祖?zhèn)鞯牟缓谩C嫔峡雌饋頉]什么事,其實(shí)耳朵一紅,
人就迷迷糊糊,認(rèn)不清人了。上一次我們結(jié)婚時,他全程以茶代酒,
結(jié)果新婚夜捯飭了一杯交杯酒,轉(zhuǎn)瞬就倒在了我肩上。「這樣啊。」我挽了挽頭發(fā),
叫來人問果然是這樣,不禁有些赧然?!改恪顾刂钢?,神色莫名,
仿佛在努力回想我是誰?!改汩L得有些眼熟。」我也疑惑道:「我們認(rèn)識嗎?」
06林景狐疑地望著我,視線來回交疊。「哦,那好吧?!箍磥硎遣徽J(rèn)識了,
我有些失望地低下頭:「打擾了,我……走了哦?!狗讲拍且谎?,不知怎地我的心漏跳一拍。
「我叫彭美,你叫什么名字?」我忍不住追問。他還是死死盯著我,既不移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