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暗吐槽自己一句,捧著水杯問:“哎,不過你真就這么相信我,不怕我已經把公司機密泄露給他了嗎?”
顧添毫不在意擺手:“你是什么樣的人我還能不了解?”
頓了一下,他又問:“他沒欺負你吧?”
我搖頭:“我哪兒會讓自己受欺負,你忘了小時候你們倆我一拳一個?”
顧添笑道:“那是讓著你的。誰知道他現(xiàn)在可怕成什么樣了?!?/p>
說到陸霄可怕,我才想起來撫養(yǎng)費的事,正經說:“顧添,下周的招標會我們一定要拿下?!?/p>
顧添遲疑半秒:“你是這樣想的嗎?”
我堅定答:“嗯!”
顧添說:“我怕這件事波及你對你不利,本來想放棄的。”
“不能顧忌那么多?!蔽艺f,“既然人情走不通,那我們就用實力說話,來一場公平公正的戰(zhàn)斗。”
顧添笑著揉了揉我的頭:“好,聽你的。有程蹊在,我們肯定能贏?!?/p>
我喝了口水補充:“那贏了給我漲工資和獎金。”
顧添頭上冒出兩個問號:“給程蹊漲工資還需要前提嗎?”
*
接下來的幾天我四處奔波,搜集招標企業(yè)更詳細的資料,探訪他們合作過的廠商公司,力求摸清對方的各層實際需求,同時不忘關注市場走勢和本次競標對手的進展。
招標會前一天晚上終于得以共進晚餐見我一面的閨蜜蔣漁直呼我有病。
她說:“干嘛這么拼?你再怎么能吃,你家那堆家產也餓不死你和孩子吧?”
我邊吃邊道:“不一樣,搶了陸霄的就算他出的,這是他應該出的,他不想出也得出?!?/p>
蔣漁:“..........”
有點出乎意料的是,這一周里陸霄都沒有聯(lián)系我或者找我要把我?guī)Щ厝ァ?/p>
或許是因為我先去了一趟醫(yī)院婦科和流產手術室。
我怕他派人強迫帶我去做,不如自己去,讓他以為孩子已經沒了。
雖然他對我應該不至于這么狠,但是這樣也省事。
蔣漁撐著腦袋問:“那等這次招標會完了你打算怎么辦?”
我頭也沒抬答:“再打一個月工,辭職去外省旅游養(yǎng)胎。”
蔣漁立刻說:“那我要陪你去?!?/p>
我疑惑:“你去干什么?”
蔣漁義正言辭:“保護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