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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的生辰宴上,我聽到了他與友人們的對話。
“成賢兄,若不是你,我們也沒有機會跟公主做夫妻,這杯酒我們敬你?!?/p>
“但如此行徑,公主不會發(fā)現(xiàn)吧?”
陸成賢漫不經(jīng)心的與他碰杯,淡淡道,“她有眼疾,不會發(fā)現(xiàn)的。”
“但白日里做夫妻可以,晚上不行,我這人嫌臟,從不用別人用過的?!?/p>
所以自成婚以來,與我撫琴,談詩,擁抱和親吻的人,都不是駙馬。
這些,我當(dāng)然知道,畢竟我只是中了毒,并非天生的眼疾。
不僅如此,我還知道,如今夜夜與我紅被翻浪,交頸共舞的,也不是陸成賢。
……
謝無妄掐著我的腰,頭抵在我的頸窩處,輕輕的喘息著。
敲門聲響起時,他的手正按著我的后背,不安分的四處游走。
唇齒交疊間,我的嘴里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
謝無妄似是不知疲倦般,一次又一次的搖晃著我的身子。
我宛如風(fēng)浪里的小舟,再來一次巨浪,便要散架了。
我狠狠的掐了他一把,聲音嘶啞的提醒,“去看看有什么事?!?/p>
他煩躁的皺了皺眉,繼續(xù)翻身親吻我。
我又推了他一把,他才慢悠悠地起身,“我去去就回,等我?!?/p>
謝無妄說完便走出了門。
我收起眉間的媚態(tài),披上外袍,輕輕打開了屏風(fēng)后的窗戶。
陸成賢熟悉的聲音傳來,“明日我在府中,你不用來了?!?/p>
謝無妄笑了笑,隨意道,“怎么,你害怕了?”
陸成賢下意識的皺眉,而后嗤笑了一聲,“謝兄說笑了,明日是中秋宮宴,我得同公主一起出席?!?/p>
正在這時,陸成賢身旁的人跟著起哄,“成賢兄,你也太大度了,若不是你,公主的滋味咱們幾個一輩子也別想嘗到。”
陸成賢不在意的笑了笑,“有什么大不了,去年中秋節(jié)上,我行酒令輸給了你們,愿賭服輸?!?/p>
“不過一個不受寵的瞎眼公主,誰會在乎。”
“不過丑話說在前頭,白日里做夫妻可以,但晚上不行。我這人嫌臟,別人用過的東西,我從來不用?!?/p>
他說著,目光似笑非笑的轉(zhuǎn)向謝無妄。
一友人輕笑了一聲,調(diào)侃道,“公主又如何?還不是木訥無趣的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