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驚,想起上一世,這油膩男每次看我的眼神都很復(fù)雜。
在陳總逼我吃蝦之后,我急忙去磕了過敏藥。
等我回到席間,酒杯就被蔣總滿上了。
喝完酒之后,我就覺得渾身乏力,路都走不穩(wěn)了。
我思緒輾轉(zhuǎn),難道上一世害死我的是他?
這老登是不是在我酒里做了什么手腳?
我留了個心眼,這次他一再勸酒,我百般推諉。
他見我油鹽不進,突然暴呵:“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立馬起身,端起分酒器,把里面的酒全潑了。
然后往里面灌滿開水,畢恭畢敬地給所有投資人分了。
“哎呀,我真是不懂你們這些大人,為什么這么愛喝大人水,苦苦噠。”
“人家是寶寶,只喜歡喝這種熱熱的水。這樣才會長命百歲喔!”
滿桌人看著面前冒熱氣的酒杯,面面相覷。
我端起面前的酒杯,走到蔣總面前,嬌聲說:“蔣總,我敬你。你喝呀!你怎么不喝了?你剛剛不是非要我喝嗎?”
顧宸兩眼一閉,仰頭吸氣,滿臉無奈。
只有葉朗熱情回應(yīng):“行,我陪一個。讓我嘗嘗這寶寶水,有什么不一樣?!?/p>
說完仰頭一干,我們默契對視。
大家看葉朗干了,立馬換上了諂媚的笑臉,硬著頭皮干了。
看到他們被開水燙得五官亂飛,心里憋屈卻無處發(fā)泄,我就覺得十分好笑。
我以為躲過這兩個老登,我就能活下去。
但是沒想到,事情并非我以為的那么簡單。
今晚逼退了兩個老登,我也沒有任何身體不適。
我想應(yīng)該沒事了,在衛(wèi)生間補妝的時候,心情愉快地哼著小曲。
想著明天就能離開這些惡心的人,心中不免雀躍。
這時,廁所的門被拉開,又迅速反鎖上了。
顧宸和陸臻臻抱著胳膊,倚著門框看著我。
“我就知道她重生了,在這兒裝瘋賣傻呢!”
我嚇得后撤幾步,難道他們也重生了?
顧宸摟著陸臻臻的腰,說:“親愛的,還是你看得透。”
“那現(xiàn)在怎么說?"陸臻臻不耐煩地催促。
顧宸面露難色:“我原本把蔣總下的迷藥換成頭孢的,這樣就能借那老色胚的手除掉她。但她今晚突然滴酒不沾,我也沒辦法了??!”
我驚訝地愣在原地許久,才想起呼救。
狗男女立馬上來,一個反鉗我,一個捂住我的嘴。
“你是不是男人,做事磨磨唧唧的!”
“先把迷藥塞她嘴里,先把答應(yīng)那老色批的事情做的。再把尸體送給陳總,給他兒子配冥婚?!?/p>
我瘋狂地掙扎,卻被他們按得更緊了。
上一世給他們當牛做馬還不夠,還要把我抽筋扒皮吃干抹凈?
顧宸不顧我的哭喊,掰開我的嘴巴,把藥倒了進去。
這時,門外傳來了葉朗的聲音。
“令儀你還好嗎?你是吐了嗎?你在里面呆了很久了?!?/p>
“我想了一下,我們要不今晚就走吧?我覺得那群人來者不善?!?/p>
“你是不是反悔不想離職了?你說句話唄,令儀!”
我聽到他聲音激動得嗚嗚叫,卻在藥物作用下,漸漸失聲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