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明言卻毫不在意地哼笑一聲:“是嗎?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就弄死你的兩個孩子,看看到底是誰跪地求饒?!?/p>
我愕然僵住。
“聶明言你真的要這么狠心?”
他沒理我,徑自將床上的阮心遙抱著離開。
我本以為只有他們倆去醫(yī)院,可是那一夜我找遍了整個別墅都沒有看到我的兩個孩子。
聶明言一通電話打過來。
“手術(shù)已經(jīng)安排好了,趕緊過來。”
“否則我不保證你地下室里關(guān)著的那兩個孩子真的能在沒有奶水的情況下?lián)芜^三天三夜。”
我瞬間如墜冰窖。
地下室,竟然又把我的孩子關(guān)進地下室!
我瘋狂地跑過去,可是孩子們這一次卻連一點哭聲都沒有,我不停地拍門哭喊,可是里面卻連半點反應(yīng)都沒有。
我顫抖著手給聶明言打電話,可淚水卻一直掉落在按鍵上。
“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
那頭聶明言不屑地冷笑:“那就趕緊自覺點滾來醫(yī)院?!?/p>
我不再有一刻猶豫,奔向了醫(yī)院。
被脫光了注射麻醉的那一刻,我除了擔心地下室里的孩子們,對聶明言只有無窮無盡的恨意。
憑什么?他憑什么敢這么對我?
既然是因為他才讓我離開好孕一族,又為什么要把我害得遍體鱗傷!
你們?nèi)绱讼胍业淖訉m,就看看你們有沒有那個命了。
畢竟好孕一族之所以好孕,絕不僅僅是因為那一個子宮。
麻醉后我陷入徹底的昏迷。,
時間在不知不覺間過去,再睜開眼時我耳邊是男人難耐的低喘還有女人的嬌嗔。
聶明言竟然就這樣忍不住,在我隔壁的病床就做起來了。
“遙遙我們試試新的子宮好不好用?!?/p>
“為我生個孩子吧?!?/p>
隔壁的動靜一直沒有停歇,但我實在沒有耐心等下去,忍不住拉開了簾子。
就見聶明言不耐地用輩子罩住了阮心遙的身體:
“你干什么?非要這種時候打擾?”
我皺眉看向他。
“我麻醉了多久,孩子有沒有放出來?”
聞言聶明言一愣,而后神色有些空白地說:“孩子?我都忘了他們還被關(guān)在地下室了?!?/p>
一瞬間我如遭雷擊。
也就是這一刻我看見了掛在墻上的電子鐘。
此刻已經(jīng)是我趕來醫(yī)院第三天的下午了,也就是說...我的孩子真的足足關(guān)在地下室里三天三夜?
聶明言也意識到這一點,有些訕訕。
“不會出事的,家里保姆們發(fā)現(xiàn)不對勁會給我打電話的,放心吧。”
誰知就在這時,面色紅潤的阮心遙卻喘著氣說:
“電話嗎?昨天有很多人給你打電話,但是當時你在洗澡,我怕有人打擾我們就給你手機靜音了???”
一瞬間無邊的死寂蔓延。
聶明言顫抖著打開手機,一瞬間彈出了無數(shù)條消息。
他在看清的那一瞬間驟然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