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間頂級私立醫(yī)院的VIP病房中醒來。入眼是純白的天花板。我下意識地撫向小腹,
那里一片平坦,一種被掏空的的寒意瞬間席卷全身。我沒有哭,只是死死地盯著自己的手,
眼神空洞。傅承舟終于找到了我。他沖進病房,看到我蒼白的臉,聲音沙啞又急切:“瑤瑤,
你怎么樣?孩子他……”我抬起頭,用一種看陌生人的眼神看著他,平靜地打斷他。
“什么孩子?那個玩玩而已的‘玩笑’嗎?”他震驚當場,他沒想到我會聽到他說的話。
他急迫的解釋:“不是的!我現(xiàn)在心疼的要命,那天只是在朋友面前吹牛而已!”就在這時,
一位醫(yī)生推開門走了進來。他看都沒看傅承舟,徑直對我遞過一份病歷沉痛地告知我。
“周小姐,您的身體很虛弱。因遭受猛烈撞擊并長時間浸泡在高溫水中,導致流產(chǎn),
以后……受孕恐怕會非常困難?!薄傲鳟a(chǎn)”、“受孕困難”……每一個詞都像一把重錘,
狠狠砸在傅承舟的心上。傅承舟踉蹌著后退一步,撞在墻上,臉上血色盡失,
嘴唇哆嗦著發(fā)不出聲音。他想上前抓住我,我卻像躲避瘟疫一樣猛地縮回手。他的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