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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刺骨的水牢,污水瞬間淹沒到莫?dú)J胸口。
沉重的鐵鐐將他死死鎖在石壁上,污水浸泡著潰爛傷口,劇痛鉆心蝕骨。
不知過了多久,水牢上方傳來皮鞋的脆響。
秦昱神氣的聲音響起:“如煙說了,讓你好好清醒!這水牢里的藥,可是我特意為你加的料,夠你享受幾天了!”
莫?dú)J猛地抬頭,只見秦昱站在高處,得意地往下傾倒一袋粉末。
刺鼻的腐蝕性氣味瞬間彌漫,污水劇烈翻騰。
“啊——”粉末接觸潰爛傷口的剎那,如同千萬根燒紅的鋼針同時(shí)扎入。
莫?dú)J身體在鐵鏈?zhǔn)`下劇烈抽搐,腐蝕的痛苦讓他恨不得立刻死去。
秦昱俯身欣賞著他垂死掙扎的模樣,“好好享受吧,這是我送你的獎(jiǎng)賞,賞你幫我頂替叛徒的罪名!”
秦昱拍了拍手,隨即被俘虜?shù)谋迸呻s碎yin笑著走了進(jìn)來。
“賞你們了!煙姐說了,這男人隨你們玩弄!”
說完,他便轉(zhuǎn)身離去。
“別過來!”
莫?dú)J的嘶吼被北派嘍啰猥瑣的笑聲淹沒。
幾只手粗暴地撕扯他的衣服,作嘔的氣息噴在他臉上。
“哈!邢如煙把你賞給兄弟們了!一個(gè)大老爺們,長得跟小美人兒似的,放棄掙扎吧哈哈哈!”
滿口黃牙的嘍啰yin笑著,他身上的衛(wèi)星電話卻突然震動(dòng)起來。
嘍啰不耐煩地接通,“誰?!”
電話傳來異常平穩(wěn)的男聲,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毒蛇已死,交易繼續(xù)。把那個(gè)男人帶出來,送到指定地點(diǎn)。一根頭發(fā)都不許少。”
嘍啰一愣,被對(duì)方氣勢(shì)所懾,下意識(shí)看向地上的莫?dú)J:“這......這男人快死了......”
“他若有分毫損傷,你們?nèi)o他陪葬。”
對(duì)方聲音冰冷,“陶小姐要的人,閻王也搶不走。動(dòng)作快?!?/p>
隨即電話被.干.脆利落地掛斷。
“陶小姐?”嘍啰們面面相覷,眼中閃過恐懼。
幾人交換了個(gè)眼神,之前的yin邪褪去。
“媽的,便宜你了!帶走!”
莫?dú)J蜷縮在貨車后廂鐵皮上,邢如煙的絕情在腦海里凌遲。
他不知道,未來等著他的又是什么......
突然,貨車的轟鳴撕.破寂靜。
邢如煙的越野像嗜血的野獸,咆哮著撞停貨車尾部。
女人踹開車門,身影裹挾著地獄般的寒氣。
邢如煙看都沒看北派嘍啰,槍口噴吐火舌,瞬間清場(chǎng)。
她大步跨進(jìn)后廂,猩紅的眼死死鎖住莫?dú)J。
“如果不是阿昱告訴我,又該讓你跑了!”她一把揪起他的頭發(fā),“青幫的叛徒,怎么能臟別人手?”
冰冷的刀尖悄然貼上他的臉頰。
莫?dú)J咬緊牙關(guān),只死死瞪著她。
邢如煙刀尖猛地一劃,男人慘白的臉頰瞬間噴出血珠。
“叛徒就該我來親自操刀!”
莫?dú)J被拖回青幫地下室,鐵鏈鎖死。
劇痛讓他意識(shí)模糊。
門開了,邢如煙和秦昱走進(jìn)來。
“簽了它。”邢如煙把紙和筆扔在莫?dú)J臉上。
“認(rèn)罪書。把你勾結(jié)北派,泄露邢家結(jié)構(gòu)布置,一字不漏寫清楚!”
莫?dú)J看清紙上內(nèi)容,全是莫須有的指控。
他猛地抬頭:“你做夢(mèng)!我沒做過!”
邢如煙一把掐住他下巴:“骨頭還挺硬?那老東西已經(jīng)被帶回來了,看來他的手指頭,你是不想要了?”
他朝手下使了個(gè)眼色。
手下立刻拿出平板,點(diǎn)開視頻:
昏暗的房間里,爺爺被綁在椅子上,鉗子正對(duì)著他的尾指。
“爺爺!”莫?dú)J目眥欲裂。
“寫!這次可不是合成視頻!”邢如煙聲音冰冷,“不寫,我現(xiàn)在就下令,一根根拔掉他的手指!再喂狗!”
秦昱在旁說道:“欽哥,我勸你認(rèn)了吧,別讓老人家再受苦了......如煙也是被你氣狠了......”
莫?dú)J怒目望向眼前惺惺作態(tài)的男人,“明明是你......”
“?。课??如煙,欽哥說是我?!我,我真的不是啊......”秦昱滿臉委屈的看著女人,邢如煙咬牙大怒。
“動(dòng)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