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京圈太子爺?shù)奶蚬?,甩也甩不到的狗皮膏藥?/p>
為了呆在他身邊,我不知廉恥的跪舔。
他兄弟都笑我見到他就像狗見到了骨頭。
在我的努力下,太子爺終于肯跟我在一起了。
沒多久他就要把我甩了。
“你這種為了錢什么都肯干的女人,又拜金又愛倒貼。別再演你那深情的戲碼了,你這副賤骨頭?!?/p>
他轉(zhuǎn)頭就答應(yīng)了我閨蜜的告白。
他的兄弟也對我嘲諷。
“不就是看燼哥有點錢,就死皮賴臉地倒貼上來,這種女人,又拜金又下賤?!?/p>
有人給我發(fā)他跟閨蜜的親密合照,想看我吃醋然后跟閨蜜撕個頭破血流。
我只是拉黑了他們所有聯(lián)系方式。
預(yù)訂了出國的航班。
當(dāng)初為了躲避親戚的逼婚,我瘋狂追求沈燼。
畢業(yè)了,就不需要他了。
后來,他發(fā)了瘋似的滿世界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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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說葉檸,你還記得當(dāng)年是怎么追我們燼哥的嗎?”
沈燼的好哥們王浩舉著酒杯,搖搖晃晃地走到我面前?!?/p>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我身上,沈燼也朝我看過來。
“那叫一個驚天動地,我們燼哥上課,你占座。我們燼哥打球,你送水?!?/p>
“我還記得有一次下大雨,你拿把破傘去堵他,結(jié)果自己淋成落湯雞,我們燼哥看都沒看你一眼。”
包廂里哄堂大笑。
旁邊的人搭腔,“人家那叫執(zhí)著,你懂什么,不然怎么能拿下我們燼哥?!?/p>
王浩嗤笑一聲,醉醺醺地指著我。
“執(zhí)著個屁,我看就是為了錢!”
“誰不知道燼哥有錢,現(xiàn)在畢業(yè)了,我們燼哥說要分手,她還死皮賴臉地纏著,不就是圖錢嗎?”
我下意識地看向沈燼,渴望他能站出來維護我。
可他只是懶洋洋地靠在沙發(fā)上,手里把玩著一個骰盅,嘴角掛著一絲玩味的笑。
許夭夭緊緊挨著他,幾乎要貼在他身上,她柔柔弱弱地拉了拉沈燼的衣角,“阿燼,你別讓他們這么說檸檸……”
沈燼低頭看她,眼神溫柔。
“跟我在一起時不要管不相關(guān)的人。”
有人提議道。
“來來來,別光喝酒,玩游戲?。 ?/p>
“玩游戲!玩游戲!真心話大冒險!”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空酒瓶在桌上飛速旋轉(zhuǎn)起來。
瓶口精準地對準了沈燼。
包廂里瞬間爆發(fā)出震天的起哄聲。
王浩又跳了出來,“大冒險!必須大冒險!”
他掃視一圈,目光在我和許夭夭之間來回打量,最后定格在許夭夭羞澀的臉上。
“有了!就罰你,親一下許夭夭!”
“噢噢噢噢!”
起哄聲更大了。
許夭夭的臉瞬間紅透,嬌嗔地瞪了王浩一眼,“你胡說什么呢!”
嘴上這么說,眼睛卻偷偷瞟向沈燼,帶著幾分期待和羞怯。
沈燼玩味地笑了笑。
他站起身,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走向許夭夭。
他掰過許夭夭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跟他對視。
“喂喂喂,正主還在這兒呢!”有人唯恐天下不亂地指向我
曾經(jīng),我不允許其他女主靠近沈燼三步之內(nèi)。
食堂里,有學(xué)妹想加他微信。
我端著餐盤直接擠過去,擋在沈燼面前,讓她滾開。
他剛打完籃球,一群女生圍上去送水遞毛巾。
我沖過去把那些水和毛巾全都打翻在地,然后獻寶似的舉起自己買的冰鎮(zhèn)可樂。
就連課堂上,老師安排他和別的女生做搭檔。
我都會在下課后,堵住那個女生,用警告她離我的男朋友遠一點。
沈燼從不制止,他只是抱著臂,饒有興致地看著我為他發(fā)瘋
所有人都在看我的笑話。
王浩立刻接話:“什么正主,一個死纏爛打不要臉的拜金女罷了,燼哥早想甩了她!”
“就是,看看人家夭夭,又乖又清純,不像某些人,愛倒貼,真下賤?!?/p>
“沒錯,我就是喜歡夭夭這種乖的?!?/p>
他目光輕蔑地掃過我。
“最煩的,就是那種不要臉的?!?/p>
話音落下,在所有人的歡呼聲中,他當(dāng)著我的面,低頭吻向許夭夭的唇。
他們都在期盼著我又開始為沈燼爭風(fēng)吃醋,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撒潑,然后他們再把羞辱我當(dāng)成樂子。
我現(xiàn)在不想再陪他們演戲了,慢條斯理地站起身,轉(zhuǎn)身走出包廂。
沈燼在即將碰到許夭夭嘴唇那一刻,余光看見我走出包廂。
“葉檸!”
他推開許夭夭朝我追來,留著包廂的人在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