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沒什么波瀾。南宮歌雖然做事有些輕狂,但是有自己的底線,這種事情不會鬧大。
想做就去做吧。南宮歌從一開始就小心翼翼的打量我的臉色。見我沒有什么反應(yīng),
他試探的開口:“真的不在乎啦?”我點(diǎn)點(diǎn)頭。他猛地跳起來,臉上的喜悅不加掩飾。“哦!
太好了。”看著他孩子氣的一面,我輕輕笑了。一星期后,我的傷好得差不多了,
決定跟南宮歌回國。剛下飛機(jī)就直奔民政局。跟顧元浩起訴離婚。事情進(jìn)展還挺順利。
法官說像我這種情況,一個星期就可以領(lǐng)離婚證。就在事情快要辦完的時候,
一個不速之客卻出現(xiàn)了。是消失了挺久的顧元浩。他一身病號服。頭發(fā)凌亂,胡子拉碴。
眼底下是濃濃的烏青。嚴(yán)重的營養(yǎng)不良和睡眠不足,非常萎靡頹廢。見到我,他神情激動,
一瘸一拐的跑到我面前。“太好了,妍欣,我終于找到你了!”“你去了哪?
我翻遍了整個a市都找不到你?
”他一臉殷切的看著我:“我從無人島漂了七天七夜才終于回來。一來就住進(jìn)了急救病房。
”“我聽手下說這里有你的蹤跡,立刻就開車趕來看看?!彼€要喋喋不休,卻突然頓住。
看到我身后的南宮歌,瞬間變了臉色?!肮植坏梦艺也坏侥?。”“你一直跟他在一起嗎?
”他憤怒地指著南宮歌。“江妍欣,你到底還有沒有把我當(dāng)成你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