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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

后來月亮失約 飛鳥 0 字 2025-07-11 12: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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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

我生來便是天命鳳女,貴可成后。

可當我親手將青梅竹馬送上太子之位,他們卻將我送到敵國去當質(zhì)子。

當質(zhì)子的那些年里,我被鞭打、睡羊棚,任何男人都可以與我行一夜之歡。

等我回國后,我方才知道,是我的妹妹偷走我的命格,爬上了太子的床,勸他將我送去當質(zhì)子。

她與太子夜夜笙歌,而我卻在他國與老男人野合。

她享受了三年的榮華富貴,而我經(jīng)歷了三年的地獄。

而那些人卻還說:

“只要你現(xiàn)在乖乖聽話,還可以去當太子的小妾?!?/p>

“蠢姐姐,我不僅要你的命格,還要你的皇后之后,你的什么都是我的!”

太子嫌棄地看著我,說他嫌臟。

我愣住了,往日為他的前程行走奔波的樣子歷歷在目。

于是在太子和我妹成親那天,我嫁給了他爹,當今的皇上。

算命的既然說我是天命鳳女,那么嫁誰不是嫁呢?

【正文】1

我出生那年,有一個算命的和尚討飯到我家門口,吃了我家一碗飯之后,他說:

“此女是天命鳳女,命主權貴,得她者,可得天下?!?/p>

我爹是當今鎮(zhèn)北大將軍,我哥是鎮(zhèn)南小將軍,威高鎮(zhèn)主,聽到這話并沒有多開心,而是擔心我的安全,怕我被當做皇子們爭權奪利的工具。

可是這話還是傳到了京城當中。

只是話的意思變成了。

“我家會出一個皇后?!?/p>

我家有兩個女兒,大家并不知道這個命格是屬于誰,我也知道爹爹的顧慮,從而并不張揚。

澹臺墨與我是青梅竹馬,兒時,他貪圖我身為鎮(zhèn)北大將軍的爹爹的支持,對我百般討好,向我許下金屋藏嬌的諾言。

我信了,天真地將各種機密都告訴了他,帶他去見沈家在京城的各種人脈,能鋪的路我都替他鋪好。

澹臺墨的母親在我家的支持下,從一個小小的美人搖身一變成了貴妃,而澹臺墨,從一個庶子變成了太子。

可澹臺墨入住東宮那天,卻開始對我呼來喚去,每次都借著我的名頭,去向我的庶妹沈煙喬獻殷勤。

“沈心珍!再去幫我做一盤這個糕點,喬兒愛吃!”

“沈心珍!去給喬兒準備一下今天晚宴穿的衣裳!”

“沈心珍!……”

懷著對澹臺墨的愛意,我強迫自己認為這是他對我已經(jīng)親近的表現(xiàn),以為他只是關心我的庶妹。

直到我爹身死后,他更是囂張地挑起了我的下巴:“沈心珍,等我和喬兒成親的時候,你就在門外替我們守夜,如何?”

還沒有等到他與沈煙喬成親那天,因為我爹鎮(zhèn)北大將軍身故,無人鎮(zhèn)守邊境,臨國打了上來,周國節(jié)節(jié)敗退。

臨國要周國送上一個質(zhì)子。

貴妃只有太子一個兒子,日日在皇帝面前吹著枕頭風:“沈老將軍都為國獻身,沈家孩子怎么可以臨時退縮呢?”

當時我哥還在軍中逃過一劫,家中只有我與沈煙喬兩個孤女。

我是我爹和當初京城第一貴女的孩子,與澹臺墨有著從兒時便定下的婚約。而沈煙喬卻是一個舞姬的孩子,出生時還流傳著她不是沈家親女兒的傳言。

可澹臺墨指著我的鼻子道:“父皇,讓沈心珍去吧,她平日里便每日欺負喬兒,以喬兒這般柔弱無依的性子,等去了周國還指不定被怎么欺負?!?/p>

“沈心珍皮糙肉厚的,想來沒什么大礙,臨國看在她爹的名聲上,也不可能真的難為她。”

沈煙喬躺在太子的懷中,梨花帶雨地哭泣,就像當初她的母親,哭著爬上我爹的床一樣。

我冷冷地看著她,就在昨夜,我親眼看到沈煙喬故意敞開小門,澹臺墨的身影悄然入內(nèi),兩人在屋內(nèi)發(fā)出的聲音纏綿。

同樣的招數(shù),當真是一脈相傳。

我雖然喜歡澹臺墨,但也不會這般不注重自己的名節(jié)。

沈煙喬,你當真給我們沈家丟人。

沈煙喬知道我發(fā)現(xiàn)了她的秘密,在人們走后,她施施然走到我面前,挑起我的下巴。

“我的蠢姐姐,如今我是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騎?!?/p>

“可等到了明天,你就要被萬人騎了呢?!?/p>

我甩開了她的手,卻甩不開事實。

2

在臨國的日日夜夜,都猶如噩夢一般。

到那里的第一天,我便被扒光衣服,丟進了羊棚里,睡在羊棚的時候,每天都有老男人的手在我的身上亂摸。

他們逼迫我下跪,磕頭,光著身體在大殿中跳舞。

如果我不按照他們的要求立刻做出動作,便是狠狠的一道鞭子抽到我的身上。

他們說,周國女人就是漂亮、帶勁,要是再乖點就好了。

等到了后來,我已經(jīng)認不清那些男人的臉,也分辨不出自己身在何方,只能憑借著疼痛的程度,來感受自己的存在。

無數(shù)個生命在我身上誕生,又從我的身下流走。

等到第三年的時候,我哥打了勝仗,我終于可以回國了。

可我整個人已經(jīng)被折磨得破碎不堪,下車的時候,京城所有人都在驚呼。

“這還是從前的沈家大小姐嗎?怎么身上的一股子傲氣全部都沒有?”

“沈家敗落了,在臨國那種蠻荒之地當質(zhì)子,能受到什么好待遇,搞不好……”

“噓,聽說他們國的那個王……喜歡這樣……”

嘖嘖聲不絕于耳,不少人的目光在我的身上四處游動。

我抬起頭冷冷地看著他們,將所有的目光反擊回去,轉(zhuǎn)身走進大殿當中。

沈煙喬第一個跑來迎接我,她側(cè)在我的耳邊說道:“好姐姐,太子殿下還記得從前的承諾,是讓你回來給我們在房前守夜呢?!?/p>

“你從前不是最喜歡干這個嗎?”

“別擺出那樣一副臭臉對著我,你以為你還是沈家的嫡女嗎?我告訴你,我不僅要你的命格,要你的皇后之位,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沈煙喬還對我知道她未與澹臺墨成婚,便先失去貞潔的事情懷恨在心。

不對,我回憶起從前的種種,沈煙喬從小便愛羨慕地盯著我,那羨慕的眼神中似乎還摻雜了點別的情緒。

是恨與嫉妒。

澹臺墨的母親施恩一般道:“心珍啊,你來得太晚,若從此之后好好地服侍太子,我便讓他收你做一房小妾。”

皇帝卻是盯著我的臉,沉默不言。

我也肆無忌憚地反盯回去,上一任的皇后也是沈家人,就是我的姑姑。

我的姑姑不喜歡皇帝又早死,成了皇帝心中永遠的白月光。

因為姑姑的存在,澹臺墨的母親即便再怎么努力,也不過是一個貴妃,所以她討厭我。

似乎從我的眼神中看到了熟悉的感覺,皇帝突然啟聲了:

“沈家女兒為國有功,不知你可有心上人?”

玉貴妃與沈煙喬看出了皇帝的態(tài)度后神色變化,為了不讓我成為皇帝的新寵,她們連忙一口一個:

“姐姐的心上人不就是太子哥哥嗎?太子哥哥還念著姐姐呢?!?/p>

“太子后室空虛,也該多充盈充盈了,讓心珍去做通房也可以啊,是吧心珍?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

皇帝召來澹臺墨,詢問他的意見。

澹臺墨遲了一炷香才到,看到我的第一眼,他便不屑地嘖了聲。

走過我身邊的時候,他質(zhì)問:“沈心珍,你如今怎么這么臟?”

我看了他一眼,將這句話轉(zhuǎn)告給了皇上。

皇上大怒,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澹臺墨!這是你未來的妻子,從小便定下了婚約!”

澹臺墨委屈道:“從小定下的婚約,也沒有說是做正房還是做通房啊?!?/p>

我重重地跪了下去:“沈家嫡女,絕不為妾?!?/p>

這句話,我姑姑同樣說過。

我知道這一定有用。

皇帝臨走前,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澹臺墨則罵道:“沈心珍!你還想當正房?早就在臨國被別人……”

“從前我碰你一下手,你都不肯,如今呢?知道背叛我的下場了嗎?還不乖乖聽話。”

背叛?

我這才皺起眉頭,沈煙喬連忙走過來,拉住澹臺墨的手,“太子哥哥,你不要和姐姐一般見識,她才剛剛回國,什么都不懂?!?/p>

澹臺墨冷哼一聲:“也是?!?/p>

他的唇在我耳邊擦過:“你剛來周國,可要記住了,我就是未來周國的王。”

“你要是還想要享受從前的榮華富貴,就來我與喬兒的床前下跪,我可以考慮賞你一個美人當當?!?/p>

這已經(jīng)超出了沈煙喬的預料,她突然咳嗽幾聲,捂著心口如弱柳扶風般道:“太子哥哥,我的心口又疼了?!?/p>

可是她仍舊可以對我比著口型。

她說:“沈心珍,你斗不過我的?!?/p>

3

沈煙喬的心口疼,據(jù)說只有至親的血可以治得好。

澹臺墨再次來到沈家,是為了給沈煙喬求血。

澹臺墨在我門前大聲喊著:“沈心珍!你怎么如此鐵石心腸,見死不救!那可是你的親妹妹!”

我正在屋內(nèi)把玩著玉佩,聞言將手中的玉佩藏在暗格處,方才出去見澹臺墨,冷笑道:

“我母親乃是京城第一貴女,嫁給鎮(zhèn)北大將軍之后,只生了我和我哥兩個人!哪里來的又一個親妹妹?哪里來的野種這么猖狂!”

澹臺墨沒想到我出去一趟之后,整個人性格大變,再也不像從前一般,對他小心翼翼、溫柔侍奉。

他厭惡道:“若不是你的母親善妒,流水一般的補品送到喬兒娘那里,她怎么會一出生就帶有心疾,喬兒的娘拼了命將喬兒生下來,自個兒卻魂散西天,這些……你心里難道都沒有一點愧疚嗎?!”

我聞言不可置信,揚起頭笑道:“澹臺墨!你腦子壞了吧?流水般的補品只會把胎兒吃成個球,而不是把胎兒變成個球,更何況柳小娘是上吊死的,和我娘有什么關系!”

澹臺墨怎么會信我?

他這些年有沈煙喬在耳邊日日軟語,早就對這些話深信不疑。

“撒謊?!彼屓嗽业粑疑磉叺募揖吖哦滟哪抗饪粗遥骸吧蛐恼?,你哪來的臉說出這么些話?當真是無情無義,卑鄙無恥之人!”

我面無表情,命令家仆一一計算被損壞的家具古董:“全部折算成黃金,送到皇宮大門口去找那皇帝要,就說是當朝太子澹臺墨砸的?!?/p>

我沈家是百年世家,這些家具古董無一不是有百年以上的歷史,即便是皇宮的庫房里,也難得見到這些珍奇。

澹臺墨被我氣笑:“沈心珍,你瘋了!”

我只是數(shù)了那一大串數(shù)目:“共計842543248萬兩,太子你要不要清點一遍?”

聽到前面的時候,澹臺墨尚且無動于衷,可他聽到那個‘萬兩’的時候,他怒道:“沈心珍!你家是黃金做的?”

我道:“不是黃金做的,但是可以換成黃金,其實也差不多?!?/p>

澹臺墨冷笑:“你想的倒是美?!?/p>

我笑得更冷:“皇宮里不會拿不出來吧?”

“何必便宜了你這種賤人?!卞E_墨厭惡地瞥了我一眼:“滿身銅臭味?!?/p>

“銅臭味真香呢?!蔽逸p輕一笑:“皇帝若是不給也簡單,我家家仆便日日在皇城門口替我爹哭喪就是?!?/p>

澹臺墨冷峻的神色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裂縫。

京城的百姓無一不愛戴沈老將軍,如果這種丑事傳了出去,澹臺墨將會再無民心。

他匆匆離去。

“沈心珍,為了博得我的注意,你當真是不要臉,為了一些銅臭味的東西,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p>

澹臺墨不知道,我在臨國的時候,為了一銅板的食物都能向人下跪。

他走了,我卻先他一步,快馬來到了皇宮中。

皇帝看著在飛馳于馬上的我,眼中出現(xiàn)了懷念。

我向皇帝說明事情緣由,面上是模仿過很多遍的倔強表情。

皇帝若有所思:“即便太子你不想嫁,那你想嫁誰?”

我揚起一張絕美的臉:“想嫁您?!?/p>

4

天子大悅。

既然澹臺墨不愿意賠,他便派人去東宮的庫房中幫他賠,可惜還沒賠一半,東宮的庫房就被掏空了。

除此之外,又是皇帝主動從皇宮的庫房中取了好幾輛馬車的黃金抬到我的家中。

我說,我只要黃金。

而且,要比沈煙喬出嫁的時候多。

皇帝笑我小孩子心性,說放心。

沈煙喬的娘家沒錢,東宮的庫房如今又被掏空。

澹臺墨娶沈煙喬那天,十里紅妝能有一里就不錯了。

而我,不僅能有十里紅妝,還能有十里黃金。

我笑了笑,回到家之后,卻將那些黃金秘密送往了南方。

那是我哥哥沈束在的地方。

當初我爹走后,我的哥哥沈束為了支撐門戶,連家也沒有回來一趟。他在軍中四處征戰(zhàn),贏得了無數(shù)戰(zhàn)績,幾乎成了士兵們眼中的再世鎮(zhèn)北大將軍。

可當沈束回來后,聽到的卻是自己的妹妹被送往周臨國成質(zhì)子的消息。

多么可笑,他在外與臨國對戰(zhàn),而自己的妹妹卻被送往臨國,成了質(zhì)子。

沈束幾乎可以想象得到,在臨國人知道我是他的妹妹后,會怎么樣地折磨我。

他縱馬徹夜不停趕到了周國,四處打聽后,看到了羊圈旁邊,被拴著鐵鏈奄奄一息的我。

臨國風雪交加,而我卻光著身子。

沈束在軍中數(shù)十年風吹日曬都沒有落過淚,而看到我的時候,卻是雙眼泛紅。

他用外袍抱住我,試圖給我一些溫暖。

而我卻習慣性地呻吟起來,感受到眼前男人的強壯之后,又不由自主地尖叫。

那一日,沈束瘋了。

他砸碎了我身上的鎖鏈,將曾經(jīng)欺辱過我的男人一一斬殺,血染紅了臨國的河。

最后,渾身是血的他抱著我回到周國。

他替我穿上最華美的衣服,上最好的藥,最后跪在我身前問我:

“對不起,哥哥來晚了。”

“現(xiàn)在哥哥問你一遍,你想報仇嗎?”

我還記得我那天的回答,我咬著牙道:“哥哥,我想?!?/p>

我是沈家的長女,我不怕苦,也不怕失敗。

我要害我的那些人都墜入無盡深淵,受到我曾經(jīng)受過的苦。

5

三日后,是沈煙喬與澹臺墨成親之日。

澹臺墨對沈煙喬的庶女身份不太滿意,他又帶著一群狐朋狗友強行闖入我家,替沈煙喬向我要沈家嫡女的身份。

我嘲諷道:“澹臺墨,你這次帶這么多人來,不會是想多拉幾個人替你平攤砸東西的錢吧?”

被他帶過來的幾個人面面相覷:

“好像太子爺是叫我們見到能砸的就砸來著?!?/p>

“不會吧,太子爺不可能會連東西都砸不起吧。”

“可是太子爺前幾日還找我借錢呢?!?/p>

聽著眾人的話,澹臺墨的臉更是黑得像個鍋底。

這回我沒有冷笑,而是像從前一樣乖順地點頭:“好,從此她就是獨女。”

澹臺墨心中竊喜于我的改變,施舍道:“那也不必,你可以與她同是沈家的嫡女,喬兒不是不會容人的女人?!?/p>

我疑惑道:“沈家?哪個沈家?不,我說她是她那個當舞姬的小娘的獨女,沈煙喬既然嫁出去了,從此便與我沈家一拍兩散,從此我沈家不再認這個女人!”

我將一個東西丟在地上,在場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那是沈煙喬在家族里的玉牌。

本來沈煙喬不過是一夜情之后的產(chǎn)物,怎么也不可能上家里的族譜,但是從前在澹臺墨的勸說下,鬼迷心竅的我竟是去求了爹爹,給她做了個玉牌。

正宗沈家人的玉,都用的是上好的和田玉,而沈煙喬的玉牌,卻是劣質(zhì)的下等玉。

因為過于劣質(zhì),一被我丟到地上,立刻便四分五裂。

我坐在家中傳承百年的木椅上,揚起下巴:“沈煙喬,你就拿著這塊玉,去做你的嫁妝吧?!?/p>

澹臺墨的好友都是京城貴子,沒有不識貨的,看到這玉的材質(zhì)都笑出了聲。

澹臺墨見沈煙喬受了欺負,立馬擰起了眉頭:“沈心珍,你哪來的權力將喬兒逐出家門?且先不說你爹已經(jīng)死了,就算你哥哥在這里,也決定不了喬兒的去留!”

我二話不說,手上舉起一枚玉佩。

“就憑這個,如何呢?”

眾人一見我手上通體碧綠的玉佩,無一不露出震驚的神情,瞬間,有點眼力見的人便先跪下了。

“這可是沈家的祖?zhèn)饔衽?!先前老將軍還在世的時候曾經(jīng)說過,持有這個玉佩者,就是沈家的家主!”

“什么?怎么會這樣?沈心珍不是還……”

“閉嘴,不想活了嗎?那個玉佩可是可以操縱三軍之一的沈家軍?。 ?/p>

眼看著站在前面的人紛紛下跪,露出了一直站在后面圍觀的沈煙喬。她看著我,冷笑了一下后,又紅著眼睛走了上來。

“姐姐,我不想離開沈家,這里是我永遠的家?!?/p>

“姐姐,我知道你是吃我和太子哥哥的醋了,沒事的,喬兒…喬兒做妾也可以,只要能陪在太子哥哥身邊?!?/p>

“姐姐,你……”

啪!啪!啪!

我連續(xù)打了沈煙喬三個巴掌,所有人皆是目瞪口呆,一時之間竟沒來得及上去阻攔。

“舞姬之女,何其下賤!”

“這三巴掌,打的就是你不識時務,不懂分寸,不要碧蓮!”

“你和我堂堂京城沈家有什么關系?我沈家世代簪纓,豈是你一個舞姬之女可以高攀的?”

沈煙喬的臉腫起來,她拿衣袖遮住,生怕澹臺墨看到,撕心裂肺地喊道:“姐姐!我娘就算再不堪,我就算再不堪!我也是爹的女兒!”

“你是個屁。”我冷冷道。

“需要我擺出證據(jù)來嗎?當初你娘在吳家的時候就有孕,那個大腹便便的吳家二少爺懼內(nèi)得很,便將你娘送到了我家來,然后你娘又借著我爹醉酒的時機,爬上了我爹的床!”

“我爹當初酒醒后,聽你娘說完了事情的緣由,一時心生憐憫,放你在我家做個二小姐,身份待遇從來沒有虧待過你,而你,就是這樣有辱我家聲名,還沒有成婚,便爬上了我未婚夫的床。”

農(nóng)夫與蛇的故事,當真是古往今來,層出不窮。

“如今我有沈家玉佩,將你這個不忠不孝的賤人逐出家門,無論人情天理,我都理應如此?!?/p>

眾人皆是屏聲息氣,幾個和沈心珍關系好的男人張著嘴巴湊上前來,我輕斥一聲:

“誰敢攔我!”

聲音不大,卻再也沒人敢向前。

“什么?”只有澹臺墨驚道:“沈心珍!你血口噴人!吳家二少爺……吳家二少爺不是你的情郎嗎?”

“她就是這么和你說我的?”我反問,突然一笑:“你想知道的話,去查不就是了?!?/p>

澹臺墨剛抬起手準備命令底下的人去查。

沈煙喬就一把抱住了他的手,懇求道:“太子哥哥,我們給姐姐留一點面子吧,今天她已經(jīng)夠難受的了?!?/p>

“多謝你給我留面子,可我不太想給你留面子呢?!蔽逸p笑一聲,一個吳家仆從走了上來。

沈煙喬看著那仆從熟悉的面孔,不知為何身體開始顫抖。

“告訴我,誰經(jīng)常和你家少爺偷情?”我懶懶地躺在座椅上。

仆從說:“是……是沈家小娘,還有……還有這位沈煙喬小姐?!?/p>

澹臺墨不可置信地喊道:“可是喬兒有皇后命格,怎么會做出如此下賤之事?”

我挑釁一般地看著他:“皇后命格?你在這府上隨便找一個人問問,那命格從來是屬于我的?!?/p>

沈煙喬的臉瞬間慘白。

澹臺墨的頭持之以恒地發(fā)綠。

唯有我輕笑出聲,看著這一出好戲,好不樂哉。

6

等到那群狐朋狗友都離開,就連垂淚的沈煙喬也被澹臺墨打發(fā)走,他方才低聲下氣地求我。

“心珍,當初都是我誤會了你,我以為你貪圖富貴,喜歡那個吳家少爺?!?/p>

我輕聲道:“澹臺墨,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沒長眼睛。”

“從前你那般高貴,那般驕傲……我以為你從來看不上我,哪里都不讓我碰?!?/p>

我笑了:“澹臺墨,你以為我現(xiàn)在就看得上你了嗎?”

澹臺墨被連懟兩句,原本壓抑的脾氣再度爆發(fā):“沈心珍,你還想要怎么樣?你不就是想要正妻之位嗎?行!我給你!”

“如今京城的人只知道我要與沈家女兒成婚,卻不知道是哪一個女兒,明天你自己穿上嫁衣,來東宮與我成婚!”

我這時候方才起了興趣,“哦?那沈煙喬怎么辦?”

澹臺墨一見我有服軟的樣子,立馬又像條狗一般趴在我的面前:“讓她當府上的舞姬,日夜給你跳舞?”

“讓她連續(xù)跳三千五百天,一直把腳跳斷,跳出血為止。”

“讓她跪在你面前,給你當狗?”

看得我心滿意足的樣子,澹臺墨這才哈哈大笑:“沈心珍,你心真狠,我真喜歡?!?/p>

為了證明這份喜歡,那日澹臺墨沒有讓我走到東宮,反而親自借了九輛馬車,又向狐朋狗友借了不少錢,方才湊夠十里紅妝來接我。

可惜等他出門的時候,這十里紅妝卻還是被另外一個人的娶親的架勢給壓了。

他氣極,怒罵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

他又去借了皇城的兵,試圖把那人娶親的架勢給壓下來。

從前周國的兵力分為三部分,西北兩方各一部分,而最后一部分守著皇城。

澹臺墨帶著這部分軍隊來接我,人山人海將長街圍得道路不通。

“沈心珍!我來娶你了!沈心珍!我來娶你了!沈心珍!我來娶你了!”

為了壓過那人娶親的架勢,他更是大聲地朝天空喊著,坐在馬上,春風得意。

沈煙喬被他拴在馬旁,如同奴隸一般,被所有京城人看著,一瘸一拐地跟著車隊走動。

澹臺墨命令她跳舞,她便一瘸一拐地扭起身子,原本就被扯裂的外衣隨風散落,露出血肉模糊的肉體。

看到一身富貴嫁衣的我,他眼中更是驚艷。

我笑盈盈地卻反問他:“澹臺墨,你來娶誰?”

澹臺墨神色瞬變:“沈心珍,你別給臉不要臉,都這樣的架勢了,你還不趕緊滾上來!”

“你讓誰滾上來?”

一個熟悉而又威嚴的聲音響起。

我轉(zhuǎn)身朝那人下拜,而那人卻扶住我的身體:“夫妻之間,不必如此多禮?!?/p>

澹臺墨聲音顫抖地喊道:“爹???!”

7

我要了沈煙喬當我的貼身侍女。

我踩著沈煙喬的背上了轎子,輕聲對她說道:“沈煙喬,你這時候明白了嗎?沒有了沈家,你什么也不是?!?/p>

沈煙喬不甘道:“沈心珍,你以為你就好得到哪里去嗎?你現(xiàn)在的沈家長女不過是個空殼子,遲早有一天!我等著看你被厭棄那一天!”

“我可和你不同啊?!蔽抑皇且庥兴傅卣f出了這句話。

可惜沈煙喬這個蠢貨沒有聽懂我的意思,我只得無奈地拍了拍手,讓人拖她滾遠點跳舞,臨走前她問我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我只是回她道。

“至少現(xiàn)在,我是上位者?!?/p>

其他的,你不必懂,也不配懂。

等到了皇宮之后,澹臺墨的母親玉貴妃第一個來見我。

她還沒進門,便急不可耐地喊道:“沈心珍,你這是在做什么?!你還要不要臉?”

“不過不就是讓你不嫁給我家皇兒嗎?你怎么能做出如此歹毒的事?”

可當她進了門,卻看到了皇帝的身影。

帝皇威嚴讓她下意識地跪下,久久不敢抬頭。

我躺在皇帝身上,輕輕抬手道:“玉貴妃,無事便奉茶吧?!?/p>

玉貴妃不可置信地看著我:“沈心……”

皇帝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大膽!”

玉貴妃連忙捧起一杯滾燙的茶,最后那杯茶全部澆到了她的臉上。

我只是吹著手:“好燙。”

皇帝心疼地握住我的手:

“玉貴妃入宮多年,卻無禮儀,重新降為美人吧?!?/p>

看著玉貴妃不可置信的眼神,我輕輕一笑。

“貴妃,我既然能給你的,自然能親手拿回來?!?/p>

8

可是我與皇帝最終還是沒能洞房花燭。

等到了傍晚的時候,他卻是急匆匆地出了皇宮,似乎是出了什么緊急的事情。

我身著嫁衣,躺在床上,在心中數(shù)著數(shù)。

果不其然,在我數(shù)到最后一個數(shù)的時候,門悄然打開了。

“真惡心?!蔽倚αR。

澹臺墨果然還是放不下那個天命鳳女的命格。

他毫不猶豫地爬上我的床,見我一臉厭惡的樣子,說要給我看一個好東西。

我懶懶地問道:“什么?”

他往床板上拍了幾下,底下傳來了幾聲嗚咽聲,帶著熟悉的哭腔。

是沈煙喬的聲音。

澹臺墨捧起我的臉,沉溺一般地說道:“心珍,我知道你只是受委屈了,還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報復成這樣,我都被你報復得心都碎了?!?/p>

“你看,我們這樣足夠侮辱她嗎?讓她看著她的心上人和別的女人在一起?!?/p>

沈煙喬已經(jīng)精神崩潰,竟對著澹臺墨大喊:“誰喜歡你!你連一炷香的時間都沒有!還沒有那個肥頭大耳的吳家少爺持久!”

“我的好姐姐,你跟著這位太子爺實在是享福了!這個福氣我就送給你!我們下輩子再見吧!”

澹臺墨被氣得臉色鐵青,我淡淡道:“不要讓她如愿”。

澹臺墨面色尷尬地解釋道:“不是這樣的,心珍……”

“我的意思是,讓她這輩子不要那么快結(jié)束?!蔽覔u頭道,和蠢人說話實在是累得很。

澹臺墨立刻做出了然的表情,他揮手令下,一個黑衣服的侍衛(wèi)就拖走了沈煙喬,又過了沒一會兒,沈煙喬的舌頭就被呈了上來。

“她不會死,也絕不會好活?!卞E_墨向我保證:“心珍,你經(jīng)歷過的每一分苦,我都會讓沈煙喬再經(jīng)歷一遍?!?/p>

原來你知道我經(jīng)歷了什么。

他側(cè)在我的耳邊說道:“從今以后,你做你的皇后,我還是你的……夫君?!?/p>

我揚起頭朝著他笑,他側(cè)在我的耳邊道:“心珍,把沈家的玉佩給我吧?!?/p>

我挑了挑眉,想的倒是好,又想要天命鳳女的命格,又想要沈家的權力。

9

“好啊,看你表現(xiàn)?!?/p>

我說著暗示的話,解開了他的衣領。

澹臺墨有些心虛,但伴隨著我手指的觸碰,他的呼吸急促起來。

突然,他發(fā)出了一聲尖叫。

赤紅血色在床上蔓延開來。

“澹臺墨,你以后不用為時間這種東西而自卑了。”我笑道:“至于這些血,就給沈煙喬治療心疾吧?!?/p>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澹臺墨捂著自己的命根子罵道:“為什么!為什么背叛我!你的瘋病還沒有治好是不是?”

我懶得理會他,便轉(zhuǎn)身向門口走去,澹臺墨氣急敗壞,大聲喊著侍衛(wèi)來抓刺客。

沒有人理會他。

我此刻倒是又不想走了,站在原地饒有興趣的看著。

“侍衛(wèi)!都死哪去了?!”

“沈心珍!快去幫我叫人!不然等人來了,第1個砍的就是你!”

“人呢?快給本太子滾過來!敢遲到一炷香的,全部砍頭!”

喊到最后,他逐漸沒力氣,開始懇求道:“來個人吧,救救本太子?!?/p>

“心珍,看在我們這么多年的情分上,你不至于親眼見著我去死吧?你這般的菩薩心腸,都不忍心看到沈煙喬去死……”

“來人……”

門前閃過一個黑影。

澹臺墨的眼睛忽然一亮,真的來人了!

“啟稟殿下,如今殿里殿外的異端已經(jīng)被肅清干凈……”

還沒有看清楚來人的身影,澹臺墨便罵道:“不長眼的東西,現(xiàn)在還匯報個什么?快點去請?zhí)t(yī)!再把這個女人的頭給我砍了!”

而那個侍衛(wèi)卻看也不看澹臺墨一眼,轉(zhuǎn)身繼續(xù)低頭向我匯報:“鎮(zhèn)北王如今已經(jīng)稱帝,將我指派給殿下,還有什么需要臣做的,殿下盡管吩咐便是?!?/p>

澹臺墨聽完這句話,只覺得一陣晴天霹靂。

他盡最大的力量起身,卻疼得只能在地上攀爬,爬到我面前來的時候,他懇求道:“心珍,救救我,如今你哥稱帝了,你應該是長公主了吧?”

他像從前那般瀟灑一笑,卻有幾分局促:“不知道長公主的府上,缺不缺一位侍君???”

我挑起他的下巴,“澹臺墨,你真下賤?!?/p>

他跪在地上殷勤地舔我的腳,即便我一腳將他踹到了旁邊,他還是不斷地爬過來。

我實在是惡心極了這個人,淡淡道:“算了,送你最后一個禮物吧?!?/p>

“什么?!”澹臺墨眼中燃起希望,“我就知道心珍你心里還有我?!?/p>

我揮了揮手,侍衛(wèi)將屋內(nèi)衣柜打開。

里面是被塞住嘴巴的玉貴妃。

她看著在地上爬著的澹臺墨,覺得顏面盡失,這輩子再無希望,選擇了當場咬舌自盡。

我看著澹臺墨笑:“你不是喜歡當狗嗎?去吧?!?/p>

我讓人將玉貴妃與沈煙喬的舌頭塞進澹臺墨的嘴里,他每日要叼著著兩條舌頭,圍繞著皇城永不停歇地爬。

而他無論是哪里流下來的血,都由沈煙喬去一一舔干凈。

這一對渣男賤女,配合得天衣無縫。

10

“哥哥會不會覺得我這樣做的太過分了?”安逸生活過久了之后,我終于有了從前的幾分樣子,偶爾也能笑得開心一點。

午后,沈束與我并肩站在城墻上,夕陽將我們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

這是沈束給我的陽光,即便是夕陽,也足夠溫暖,可以驅(qū)散一切寒冷。

他見我笑得開心,也難得松開了眉頭:“這有什么?現(xiàn)在的皇城還不夠大,等以后哥哥打下更多的地方,讓這只狗可以爬得更久一點?!?/p>

“嗯!”我握緊他的手:“哥哥最好了!”

經(jīng)歷了澹臺墨的背叛后,我從沒有想過用情愛來復盤。

皇帝即便對我再好,也不過是把我當做替身。

而沈束,從來是把我當成唯一的妹妹。

回到了沈家后,我變賣家產(chǎn),將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賣了,澹臺墨當時砸的大多都是贗品。

所有人只當我是日子過不下去了,皇帝也是聽說了這個傳言,才會心疼地給我那么多黃金。

卻不知道這些錢,還有皇帝給的錢,都被我送到了沈束的軍中。

等到那一日,殺遍皇城。

沈束說:“這是我們共同打下來的天下?!?/p>

當哪一個人的皇后都不怎么樣,失去榮寵之后終究不過是孤獨終老的結(jié)局。

當初那個算命說的話果真有道理,我命格主權貴。

此刻,天下歸我。


更新時間:2025-07-11 12:2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