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將它們都扔了出去。
隨著催眠的查漏補缺。
等到我第三次整理行囊的時候,有大半的東西,我已經(jīng)不知道當時為什么要把它放進去了。
我想我為什么要帶著這些東西呢?
現(xiàn)在看著它們,我甚至分不清這些到底屬不屬于我。
明明來這里的時候,我似乎只是帶了捧玫瑰。
現(xiàn)在我也應該空著手離開。
孑然一身,也算干凈。
大腦皮層像絲綢般光滑。
往日的糾纏被模糊了,但我還記得蘇雅柔這個人。
但是卻怎么也想不起我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她挺著微微隆起的小腹站到我面前的時候,我還有些疑惑她要做些什么。
[真的都忘了?。克寡右舱媸堑?,對你也這么狠心。]
她有些得意的堵在我門口。
我手里拎著垃圾,不明所以。
[請讓開,垃圾很臭。]
她臉色一僵:[你竟然敢罵我是垃圾?]
我皺了皺眉,不明白怎么有人怎么可以對號入座的這么快。
是我手里的垃圾不夠顯眼嗎?
為了表明誤會,我揚了揚手,打算解開袋子給她看一眼。
誰知她看了看我家門前的入戶境,就順著我的手往后一倒。
倒的還挺優(yōu)雅的。
先是屈膝,然后再順著身體的角度慢慢坐到地上。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站累了呢。
沒等我看明白這個操作,身體就被人狠狠推開。
薛斯延小心翼翼的將她扶起來,對我怒目而視。
[好啊,你果然還是這么惡毒,我當初就不該和你在一起,怎么就看上了你……]
我更疑惑了,我跟面前的這個男人明明從未見過,他怎么突然指責我。
我有些不高興:[你是誰?你的老婆剛剛過來說些莫名其妙的話,還自己罵自己是個垃圾。]
[我沒推她,自己沒站穩(wěn)倒了。]
[癲公癲婆回家發(fā)情去,別找無辜的路人加入你們的play。]
薛斯延怒吼的聲音戛然而止,垂下眼避開了我的目光。
[你忘了我了?我是……醫(yī)院的那個醫(yī)生,是我給你做的精神理療。]
我思索了半響,覺得他像個騙子。
[你胡說,前幾天給我做精神理療的明明是個女醫(yī)生。]
看著我認真的表情,他有些慌了:[別開玩笑了,這才幾天你怎么會連這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