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錯特錯,我早就該和齊司硯離婚的,在他開始對我冷漠,開始無視我的感情的時候就該離婚的。
我沒了玩耍的興致,正準備打車回酒店。
下一秒,消息多到震麻了我的手,個個都來私信我叫我回公司干活。
明明是火燒眉毛求我辦事,語氣卻一個賽一個地不客氣。
兩天后離婚證就到手了,齊司硯公司的破事我才不管。直接刪了這批勢利眼同事,打開OA準備提離職。
可一打開就看見了公司解雇我的通告,附件里還有一份說我業(yè)務(wù)水平差,素質(zhì)教養(yǎng)低下的通報批評。
我笑了,河還沒過就拆橋的還是第一次見,齊司硯還真是愛他的小情人。
我玩了兩天,下飛機直接回公司收拾東西。
沒想到,走到我的辦公室門口人臉識別和工牌都開不了門。
我正疑惑,門從里面開了。
“許清疏姐,你怎么來這了?快去機場啊,接待訪華團的同事早就出發(fā)了!”
我看著秦心柔從我辦公室走出來,她手腕上帶著我的手表,茶杯里泡著我的茶,現(xiàn)在還指揮我去做事!
我一把推開她,走進了辦公室,“還輪不到你對我指手畫腳?!?/p>
一走進去,我就看見屬于我的東西已經(jīng)被清空,垃圾箱里丟著我和齊司硯的合照,他送我的錄音筆和胸針。
是啊,齊司硯愛過我,那些我們一起創(chuàng)業(yè)的歲月,最艱辛也最幸福。
秦心柔捕捉到我失神的片刻,故意哎呀一聲,“清疏姐,忘了說了,阿硯把這間辦公室給我了,你的東西大約是被保潔丟掉了。”
她說著,目光炯炯地盯著我,盼望看見我發(fā)火或者發(fā)瘋。
可我對她笑了,淡淡瞥了一眼垃圾桶,“謝謝你幫我扔了這些垃圾,省得我弄臟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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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疏,你怎么還在這,訪華團馬上就到了!”
齊司硯面寒如鐵,聲音焦灼。
我皺眉白了他一眼,“所以呢?關(guān)我屁事?”我說完大步就走。
“可是許清疏姐你不能......”秦心柔忙繞到我前面堵我,擦肩而過的瞬間,她突然驚叫一聲,重重摔在地上。
“小柔!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