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親自出馬了?!鄙萄莨ぷ骱苊?。監(jiān)督我好好吃飯后,就趕回公司了。
和商演婚期在即,我也想著加點班,把手頭上的事情都處理好。伏在桌案上一邊花著設(shè)計圖,
一邊拿著裁紙刀割劃著布料。一直忙到晚上,身后有腳步聲傳來,我下意識地以為是商演。
頭也不抬地應(yīng)道:“很快就好,阿演?!薄澳愎ぷ骱苊Γ挥锰焯於⒅页燥?。
我已經(jīng)吃過晚飯了,藥也吃過了。等下次復(fù)查沒問題,那些藥我就不想吃了。
抗抑郁都是些激素藥,會發(fā)胖的。”“要是塞不進婚紗,小心我……”我的話頭頓住了。
回身看過去,是傅臨川。他拎著個小小的保溫桶,手上抓著個粉色的傘,顯得有些滑稽。
“外面下雨了。他下班晚,托我來送你回去。”我有些懵。聽前臺說,
中午的時候商演因為吃醋親自把傅臨川趕走,這回又讓他來找我。
不太明白商演葫蘆里在賣什么藥。見我不說話。傅臨川有些手足無措地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