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沈淮南并無一點(diǎn)抗拒的意思。便摸出手機(jī),接聽了電話。而那邊的裴廷已經(jīng)一股腦地輸出。
“終于舍得接電話了?”“上次你讓薛宇轉(zhuǎn)告給我那些話的目的,不就是想讓我低一回頭?
”“好了,這次是我不好,你別生我氣了。”話音一頓,裴廷深深吸了口氣,
聲音里滿是愉悅?!败攒裕氵@幾天方便的話,我們就去領(lǐng)證吧。”聽完裴廷的話,
我沒忍住笑了起來。視線下移。我和沈淮南手上的對戒,相映成輝。心間一動,
不自覺摩挲著無名指上的戒指,漫不經(jīng)心地答道:“不好意思啊,裴先生?!薄安痪们?,
我剛和我的丈夫領(lǐng)完證?!彪娫捘穷^頓時沉默了。安靜得像死了一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那邊終于有了聲音?!败攒?,你在騙我,對嗎?”“我不相信,不過半月的時間,
你上哪去找人和你結(jié)婚?”我嘆了口氣。“裴廷,在結(jié)婚這件事上,我沒有撒謊的必要。
”“有些事,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永遠(yuǎn)不會再有第二次機(jī)會?!迸嵬⒉皇巧倒?,
能感受到我話里透出的堅決。再聯(lián)系先前發(fā)生的種種,他隱約猜到了幾分。
他的聲音開始壓抑不住地顫抖:“和你領(lǐng)證的,是不是上回假裝你未婚夫的那個男人?
”身側(cè),沈淮南忽然停了腳步。我摸了摸鼻子,感到有些尷尬。于是將電話遞給沈淮南,
一副隨他處置的模樣。沈淮南神色淡淡,很自然地接了過去。“你好,我是沈淮南,
也是茉茉的丈夫?!彪娫捘穷^再次安靜下來。就在我覺得這次不太好收場的時候。
通話卻被對面按斷了。還挺符合裴廷一貫的作風(fēng)。我朝沈淮南豎了個大拇指。又拿回手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