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瑜白充耳不聞,滿眼陰騭地盯著她,手上力道越來越重:“證據(jù)就擺在面前,
你竟然還在狡辯!”“若不是因為你,年年不會死,如今家破人亡,我要你血債血償!
”說著,謝瑜白猝不及防掏出一把瑞士軍刀。一把插入白茵茵的心臟,“別求我,
去求閻王吧?!眹娚涑龅孽r血染紅了他的整張臉,除警察外的所有人都四散奔逃。
而謝瑜白只是站在原地,等著地上的白茵茵徹底沒了氣息。然后伸出雙手,
任由警察給他戴上鐐銬,嘴里喃喃:“這樣算是為年年出氣了吧,
冉冉......”直播采訪記錄了整個事件經(jīng)過,由于情節(jié)特別惡劣。法院迫于輿論壓力,
對這起案件采取公開審理。而我作為謝年年的母親,事件最初的原告,必須出席。開庭那天。
我坐在原告席上,看著謝瑜白從犯人的小門緩緩走進來。眼下滿是青紫,下巴全是胡渣,
和以前京圈浪子形象大不相同??吹轿遥凵耋E然亮起,掙扎著就要撲過來:“冉冉,
你看到了嗎?殺死我們女兒的兇手已經(jīng)被我就地處決了!
從此以后再也不會有白茵茵這個人插足我們的愛情了!”“冉冉,你原諒我,咱們重新開始!
”由于他過于激動,預警一個警棍敲在他身上,“肅靜!”感受到他炙熱的目光追隨著我。
我面色平靜,“一切事情等庭審結(jié)束再說?!眳s沒想到在庭前供認不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