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這不是那個在男生宿舍賣套的那個女生嗎?”
然后包廂一陣哄笑,盛景岑拉著我坐到了一邊,淡淡地開口介紹道:“符云南?!?/p>
沒有任何后綴,也沒有給我介紹他的朋友。
只記得那天晚上,盛景岑他們玩得很嗨,不時有鄙夷的目光掃向我。
因為他們都知道,我只是盛景岑的qing人。
我不在意,勾唇淺笑。
那晚盛景岑喝醉了,他迷迷糊糊地看著我,整個人靠著我身上,湊近我。
鼻尖貼近我的鼻尖,我聞到了他身上的酒氣,還有一股淡淡的棉花糖的香氣。
他說:“符云南,你好傻。”
我淡淡地嗯了一聲,他繼續(xù)說道:“符云南,你是不是生氣了?”
說完他吻了吻我的唇,一邊吻,一邊說著,“別生氣了,別生氣了,我替你教訓他們?!?/p>
我的眼淚就這樣掉下來。
他手足無措地擦著我的眼淚,“符云南,你別哭。”
喝醉了的盛景岑像個孩子,有些幼稚,抱著我像只樹袋熊一樣。
哄了好久,甚至還唱了兒歌,他抱著我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晚上。
3
我知道自己是替身的時候,是第二日。
我看見他錢包里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和男孩,皆是一臉青澀又美好的模樣。
那個男孩子,我一眼便認出來了,那是盛景岑。
我看見了一個熟悉的名字,顧斐。
我之所以認得顧斐,不單單是因為她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早刊日報里。
更是因為,不止一次有人說過,我與她十分相象。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受,好像是一個突然困擾我許久的問題忽然被解開,面前一片光明。
為什么盛景岑偏偏找了我,我一無是處,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甚至狼狽不堪。
渾身臟兮兮在泥里,還弄臟了他漂亮昂貴的衣服。
我不是沒想過是否是因為我年輕漂亮,可是漂亮的人太多了。
尤其是盛景岑他們見過的漂亮女人更是多得數(shù)不過來。
現(xiàn)在一切問題都解開了,如果不是因為我與顧斐有五分相似,他可能看都不會看我一眼。
盛景岑發(fā)了好大一通脾氣,我從未見過他這么生氣。
眼睛瞪得像銅鈴,像是下一秒要把我吃掉一般。
我被自己這個形容弄得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