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楊上前,卻只是捏住我的下巴,怒極反笑,「虞聽晚,你最好一直這樣?
若是哪天我發(fā)現(xiàn)你是裝的,我不介意再次將你送到國外去!」聞言,我嘴唇發(fā)白,
臉上瞬間沒了血色。我怕,我怕再被推回地獄!于是我跪在地上,扯著他的衣袖,
顫著唇再三保證道,「不會,我再也不敢驕縱了,求求你不要把我送回去……」
季楊見我乖覺,冷哼一聲便離開了?;氐椒块g,我將自己的身體來來回回沖洗了三次。
即使沒有異味了,我還是覺得臟。最后,洗得全身幾乎脫了層皮,
我才依依不舍地從浴室出來。剛圍上浴巾,門就被大力敲響了。
一時間我好像看到大胡子用力拍桌咆哮我:「奴隸哪配享有房間?還不滾來給我暖腳,
想再試一次被釘穿手掌的滋味嗎?」我惶恐地跑過去開門,
便看見季楊端著一碗青菜粥倚在門邊。容貌俊美、氣質(zhì)出塵。那是我以前的愛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