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楊是我未婚夫,江止晴出現(xiàn)之前,我一直都是季楊捧在手心的存在。
可她江止晴出現(xiàn)后,每次我“欺凌”江止晴時,都“碰巧”被季楊看見。此后,季楊便再未給過我好臉。
他罵我自私蠻橫、厭我恃寵而驕。
為了打磨我,他們假借出國旅游之名,拿走我的護照,將我獨自留在了一個戰(zhàn)亂國家。
回來后,我膽小如鼠,再也不敢與他親近避他如蛇蝎。
季楊他卻牽起我的手,滿眼哀求,「小魚,是哥哥的錯,你再叫一聲季楊哥哥好不好……」
1.
此時,我頭發(fā)散亂,衣衫襤褸,正失魂落魄地往家里走。
旁邊是兩名陪護的國際刑警警察。
他們同情、憐憫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最終化為一聲嘆息。
我不敢看他們。
因為我的目光不干凈,我在戰(zhàn)亂國看他們的警察時,便被指我目光太臟,會弄臟了他們,于是我是要被他們拔去指甲的,那十指連心的痛,這輩子我害怕再經(jīng)受一次了。
到家門口時,我將自己打理了一番,顯得不那么狼狽。
我知道,季楊最是見不得我「“裝可憐」”。
要是不想再回到地獄,我只能討好他。
一進門,便傳來一道季楊飽含怒火的聲音,「虞魚,你還舍得回來?你好歹也是虞氏集團的千金,怎么把自己弄成這幅乞丐樣?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心疼你?」
最后一句話,帶著滿滿的嘲諷。
我強忍住身體的顫抖,一動也不敢動。
在那里,被罵了是要挨打的,若有一絲反抗,只會迎來更暴虐的毆打。
我不敢動,我默默的抱著頭,等著被打。
可見我不說話,季楊更立馬惱憤怒了,地呵斥:「虞魚,你啞巴了?畏畏縮縮的樣子給誰看?一會兒我爸媽就要回來了,你最好別賣慘!」
我僵硬地點了下頭。怯懦地說:「地不起我錯了,我不敢,不是我做的,我可以解釋的。對不起,我錯了……」
我一直重復的說著這幾句話,身體顫抖著全身不斷地開始冒冷汗。
一旁的國際刑警康遠忍不住為我說話:「季少,虞小姐在異國他鄉(xiāng)吃了不少苦……」
是那兩名警察在為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