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馥雅今日裝扮甚好,日后都要如此?!?/p>
“我瞧這衣服料子不錯,到時給晴兒也做幾件,莫要丟了公主府的人。”
我沒忍住冷哼,他還知道所仰仗的是公主府。
見狀,傅沛安還以為我是在生氣今早之事。
他軟下語氣。低聲道。
“馥雅,昨日之事,安若都同我說了,是我錯怪你了,但消息已經(jīng)放出,成親之事不能作罷。”
“你同我去給晴兒道個歉。她今早瞧你離開,嚇得動了胎氣,你為了這種小事賭氣,實(shí)在說不過去。”
他說著,就要牽我的手離開。
不等我動作,九弟一腳將他踢開。
“男女授受不親,君臣有別,誰準(zhǔn)你動我皇姐的?”
傅沛安捂著腹部,眉頭青筋暴起,盡是難掩的怒氣。
瞧見主座上的父皇母后,他忍了下來。
只是語氣帶著尖銳。
“九弟莫不是傻了?我與馥雅是夫妻,什么男女授受不親?”
蘇晴聽到聲音趕忙跑了過來。
她跪著。
“皇上皇后贖罪,都是妾身的錯。因我懷了駙馬的孩子,駙馬說要娶我,惹惱了公主?!?/p>
父皇震驚:“你懷孕了?”
蘇晴嬌羞地點(diǎn)著頭:“是,妾身懷了駙馬的孩子。”
眾人愣住。
許久,母后拍著桌子。
“大膽,光天化日污蔑駙馬與你無媒茍合,可是死罪!”
蘇晴一愣,眸色純良看著傅沛安。
傅沛安忙跪下,只是脊背挺得直。
“母后息怒,晴兒所言不是污蔑,乃是事實(shí)。”
他看了我一眼,眼中帶著少許無奈。
“既如此,兒臣就直言了?!?/p>
“馥雅善妒,害得晴兒名聲盡毀,我準(zhǔn)備將晴兒納入府中,做平妻,也算是對她的彌補(bǔ)?!?/p>
聞言,父皇不顧臺下的文武百官,大拍桌子,怒喊著。
“大膽,敢叫當(dāng)朝公主,天朝將軍跟一個青樓女子做平妻,傅沛安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傅沛安梗著脖子:“父皇息怒,本就是馥雅先害人的,請父皇明鑒?!?/p>
我攥著拳頭,攔住了身旁想打他的幾個弟弟們。
父皇冷哼一聲。
不等他開口,朝中大臣和貴女們都嘆著氣,說著胡鬧。
“將軍善待敵軍俘虜,京中塞外誰人不知曉不她良善?”
“公主殿下戰(zhàn)場上英姿颯爽,從不使陰謀詭計,卑賤手段。戰(zhàn)場下親民和善,施粥祈福一個不落,乃是我們女子典范?!?/p>
“駙馬此言,實(shí)非君子所言,你自己沒管住自己的下半身,與青樓風(fēng)塵女子茍合,竟敢大放厥詞污蔑公主。簡直是被豬油蒙了心?!?/p>
“果真是賤民出身,不知天高地厚。公主在外為民除害,換四方安寧,你與人偷情被人不齒,便想出卑劣招數(shù),拉公主墊背?!?/p>
一時之間,吐沫星子飛濺,傅沛安從未想過會有如此情景。
分明是沈馥雅小肚雞腸,非要晴兒還玉佩。
不然,她怎么會衣衫不整跑出去,怎么會被人詬病。
再者,若不是她以公主身份施壓,叫京中百姓傳出風(fēng)言風(fēng)語。
殘害晴兒名聲,害得她的琴藝無人買單。
老鴇又怎會逼她賣身接客。
她身為公主,同為女子,受萬人敬仰,卻為難孤苦女子。
瞧著這些人趨炎附勢的樣子,他心中郁結(jié)。
起身辯駁著。
“父皇!您有所不知,他們都被馥雅買通,所以替她說話。馥雅她心思歹毒,逼良為娼,若......”
父皇身旁的太監(jiān)首領(lǐng)不等他說完話,便將一巴掌打在他臉上。
“大膽刁民!竟口出狂言誣陷公主,誣陷文武百官?!?/p>
傅沛安被打蒙了:“刁民?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