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們算準了,我一定會妥協(xié)!
說實話,這是我畢業(yè)以來第一次從心里升起一股報復的欲望,他們或許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我是某臺的記者,雖然畢業(yè)后就進入了社會輿論新聞做記者,但一直渾渾噩噩的混日子。
因為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做記者,為什么要做這一行!
可如今我忽然知道了,好家伙,這群人就是我做記者的原因,他們利用減肥作為噱頭,賺取高額的訓練費,卻不允許一點風聲走路,根本就是黑心腸的加工坊。
我不知道他們怎么想的,但我知道他們完了!
“行,協(xié)議我簽,但是得先讓我吃飽飯,然后把我的手機給我,我打電話讓我家人來接我?!碑斍暗那闆r,讓我不得不妥協(xié),我只有和外界聯(lián)系上了,才有機會翻身。
“誰知道你會不會趁機報警!”校長瞇著眼睛說。
“你們在我旁邊看著不就好了?”我擺擺手,壓抑住心里強烈的惡心與怒火,企圖讓他們覺得我已經(jīng)接受這個現(xiàn)實。
“如果你不給我手機,我該怎么回去呢?大不了我先簽署保密協(xié)議,然后你再給我手機也行。”
聽到我這么說,校長一咬牙說:“行!”
我和我的手機分開還沒有24小時,可我卻覺得好像過了一個月,我的華為小手機,我愛死你了。
我打開通訊錄,第一時間給老弟撥打了電話,那邊響了很久才接,聽聲音好像還沒醒。
“肥婆,給我打電話干什么?你不是在那什么鬼訓練營減肥嗎?”老弟迷迷瞪瞪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別說這么多廢話,去我抽屜里把我的mini鑰匙拿著,開車來xx地點接我,我要回家。”沒等他說什么,我立刻說出了這句話。
那邊有兩秒鐘的沉默,爽快地答應緊接著掛了電話,我懸著的一顆心也落下來了。
抽屜里沒有mini鑰匙,有的是我的記者證以及錄音攝像設備,以老弟的聰明,肯定能猜到我是什么意思。
我當著他們的面把保密協(xié)議簽了,然后吃完他們端上來的早餐,靜靜等待老弟。
他當天晚上就到了訓練營,看到我坐在休息室,臉色瞬間白了。
“怎么回事,減肥把自己減到休息室了,你總不能低血糖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