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睜睜地看著母親的東西從我眼前流走,可卻沒有一點辦法,我快急哭了。
我對上粱嶼希的眼睛,眼里盡是乞求。
可他不為所動,他的目光沒有半點憐惜,只有冰冷,寒冷刺骨。
最后我只能看著他把我母親的東西拿走。
余嬌看著我嘲諷一笑,嬌滴滴道:“你別欺負人家嘛?!?/p>
梁嶼希聽后,捏起我的下巴,大發(fā)慈悲道:“你求求嬌嬌,我就把它送給你?!?/p>
屈辱感蔓延至我全身,我氣的手指發(fā)麻,竟不受控制的落下幾滴眼淚。
我轉(zhuǎn)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余嬌道:“求你?!?/p>
梁嶼希嘴角勾起一個滿意的弧度,用手擦了擦我的眼淚,“原來你也是有情緒的,我以為你永遠都是一副誰都不在乎的模樣呢。”
說完他將拍來的東西遞給了余嬌,他并沒有履行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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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子!我想,粱嶼希真是個瘋子,前一陣他還跟我說我要什么他都會答應(yīng)我,原來都是假的。
我又想起之前遇到的那名女模特,我何嘗不是跟她一樣呢?
梁嶼??偸沁@樣反復(fù)無常,他以玩弄人的感情為樂,但好像余嬌對他來說真的不一樣。
我看著余嬌和梁嶼希有說有笑,我內(nèi)心一陣刺痛。我并不否認對梁嶼希的感情,畢竟兩年半,就算是個石頭也該有感情了。
我飲盡手里的香檳,找了個無人的角落透透氣。
可沒多久,我就感覺一陣頭暈?zāi)垦!?/p>
糟糕!我那杯酒被人下藥了。
我撐著最后的一絲力氣給梁嶼希撥通電話,但沒有人接,于是我朝著地上直直的倒下。
我再次醒來后我發(fā)現(xiàn)自己身在一處酒店,這里沒有任何人。
我只覺得頭很痛,坐直了身子準(zhǔn)備離開。
咯吱一聲,門開了,進來的是張總。
他一臉油膩的看著我,不用說我也知道他想做什么,我裹緊被子,怒斥道:“滾!”
張總不為所動,反而越加興奮地走向我,“這么個美人,梁嶼希不要你,我要?!?/p>
“跟了我,一輩子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怎么樣?”
我懶得解釋,抄起床頭的玻璃杯朝他腦門兒砸去。
他捂著流血的額頭欺身而上,我掙扎地躲開。
這時房門被一腳踹開,是梁嶼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