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絕佳的機(jī)會,但我并非為了什么資源,而是為了系統(tǒng)派給我的任務(wù):攻略粱嶼希。
成功后系統(tǒng)將延長我的壽命,這對于我來說是致命的吸引力,畢竟我是個得了絕癥的病人。
現(xiàn)在這種情形對于我一個十八線小歌手無疑是絕佳的機(jī)會,換作平常,我連見梁嶼希的機(jī)會都沒有。
于是我拉過梁嶼希的領(lǐng)帶,將他一把帶到我身前,這個距離我甚至能聞到他身上散發(fā)的淡淡酒味。
我墊腳吻上他的唇,他沒有反抗。
“看見了嗎?他有新人了,還不快滾?!?/p>
當(dāng)時我以為我是特別的,以為我離目標(biāo)很近,但后來我才知道,他根本不拒絕任何人的愛。
我跟了粱嶼希兩年,他身邊女人換來換去,那些女人像飛蛾撲火般為他奉獻(xiàn)自己,她們以為只要自己付出的夠多,梁嶼希就會愛上她們。
可惜她們都錯了,粱嶼希在她們明確表現(xiàn)出愛意之后便會將其一腳踢開。他曾看著這些女人為他割腕、為他絕食、跪在他門口,可他仍是冷漠,甚至覺得好笑。
他摟著我的腰低笑著說道:“沈黎,看啊,擁有愛情的人多可笑。像一群螻蟻,為了愛什么都不要了,沒有尊嚴(yán)地祈求我賜予她們一點點愛?!?/p>
“不過她們也不是毫無用處,至少為我提供了創(chuàng)作靈感?!?/p>
他看著我的臉,想在我臉上看到與他同樣的表情,可我做不到,我只覺得她們可憐。
我推開他的手,回房間睡覺。
回房沒多久,我聽見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是粱嶼希。
他從后面抱住我,用頭發(fā)蹭著我的頸窩,用溫柔又魅惑地嗓音道:“寶貝,怎么了?”
他動作極盡溫柔,任誰看來似乎都是他愛極了我,但只有我知道,他似乎天生不會為任何人心動。
我回頭主動吻他,半晌,提出一個匪夷所思的請求,“以后能不能不要跟別的女人來往?”
我等待他的審判,不出意外他會拒絕。
可我沒想到,他撫摸著我的頭,說道:“我答應(yīng)你。”
“你要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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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這話換作別人估計會沉溺于他那深情的懷抱中,但我已經(jīng)待在他身邊三年了,我知道,只要我說出我愛他,他就會毫不留情地將我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