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以孩子的視角展開,愛情只是若有若無的一條線,更多的是鋪陳到整個解放后的時代背景上。
當讀到女子收到軍官寄來的一筆錢,十多年不曾用過也不曾存進銀行,因為那錢是獨一無二的,上面有他的手印,曾印過他的體溫。放進銀行里再取出來,就不是這幾張錢了。
讀到這里我哭得稀里嘩啦,今晚我情緒脆弱,我沒法不哭。
他遞給我至今,無聲安慰我,等我不哭了,視線漸漸清晰,面前一望無際灑滿月光的湖面波光粼粼。
浮光躍金,靜影沉璧,他說:「很像格里姆肖的畫?!?/p>
見我不理解,他在筆記本的最后一頁寫上一串名字:JohnAtkinsonGrimshaw.
「格里姆肖是維多利亞時代的唯美主義畫家,他畫過很多月色?!?/p>
我沒有聽進去,我已經(jīng)過了那個年紀,不會再強逞文藝青年,我放在心上的只有離婚。
凌晨四點多我回到家,周梓斌正直播得如火如荼。
我從床底拖出行李箱,開始收拾衣服,我決定搬出去住,今晚先住到酒店,之后再慢慢找房子。
周梓斌聽到聲音后發(fā)短信問我:「怎么回事?出差?」
我沒有回他,過了一會兒他暫停直播,反手關上門神色不悅地逼問我:「唐思思你干什么呢?」
我很平靜的告訴他:「我要跟你離婚?!?/p>
周梓斌立刻就急了:「你他媽的開什么玩笑?你在外面找別的男人了?」
我竟然被氣笑了,但此時我累了,不想跟他正面,只是平靜地重復:「離婚。明天我們簽協(xié)議,你的存款我不要,車一人一輛,奔馳歸你,本田歸我,這座房子平半分,房子歸你,你按市場價折一半錢給我就行?!?/p>
周梓斌沉默了,我背對他整理行李箱,他突然從我身后攔腰抱起我,把我扔到床上。
「對不起思思,我事業(yè)太忙沒顧得上你,咱們太久沒過夫妻生活了,今天我好好滿足你!」
惡心!我用力掙扎,被他扇了一耳光:「別給臉不要臉!你是我老婆!我上你是他媽的天經(jīng)地義!」
我下死勁兒咬他手臂,咬出了血,他嗷嗷大叫,我趁機逃脫,快速整理衣服,拉起行李箱,拿起放在床頭桌上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