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聞不慣,后來給他挑了別的。
陸遠是我的念想,只要能繼續(xù)和他在一起,再艱難我也會撐下去的。
要是我還能活著離開這里的話,我會原諒一切。
包括他曾經對不起我的那些糊涂事。
4.
感覺到指腹的溫度劃過我的臉,我猛地睜開眼睛,戴面具的男人正在床邊。
他有些局促地把手收回去
我看清楚四周,不是之前那間沒有窗戶的房間。
是一個正常的房間,床很大很柔軟,床邊掛著點滴瓶,針頭連著我的手腕。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按著針頭,瞥了一眼吊瓶,太奇怪了,這綁匪究竟是誰?
他沒說話,剛要抬手,我便針頭拔下來對著他。
我想好了,要是他敢動我,我就和他拼命。
他指了指旁邊的圓桌,圓桌上冒著香氣的粥。
我很不爭氣地咽了咽口水,但還是十分警惕地對著他。
“你不吃,會熬不住的?!彪m然是關心的話,但語氣十分冷淡。
“你拿到贖金了嗎?能不能放了我?”我半點胃口都沒有,只想離開這里。
他眸色深沉的盯著我看了好一會,緩緩說:“誰會給錢來救你?”
語氣帶著半分篤定,半分不屑。
“我快結婚了,他們突然找不到我,肯定會來救我?!?/p>
我記得自己當時在婚紗店試婚紗。
我給陸遠打電話,他掛斷了,于是我給他發(fā)信息,他說他在忙。
“連試一下婚禮的衣服都沒時間嗎?”
“是不是又和陸依夢在一起?”
我噼里啪啦打完,卻又一個個字慢慢地刪除。
最終只發(fā)了三個字:那你忙。
從婚紗店出來后,我頓感暈眩,失去了知覺。
5.
要是以前,我敢百分之二百肯定陸遠會來救我。
可是現在,我很心虛。
因為陸依夢回來了,他最寶貝的妹妹從國外回來了。
短短三個月,我覺得我又一次失去了陸遠。
我的未婚夫很有可能,沒那么快來救我,甚至不會來。
我爸對于我和陸遠的婚事一直不太贊同。
陸家公司曾幾次出現危機,我爸曾多次勸退我。
“陸家的人做生意不講誠信也不講道義,自招惡果,這門婚事,你也該重新考慮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