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忙的打轉(zhuǎn),不分晝夜的忙,一天只能睡幾個小時。這對我來說到是一件好事。
至少我沒工夫再去想梁晚棠了。我跟陳詩語之間的交集愈發(fā)多了。日子剛安生沒兩天。
梁晚棠跟宋泊懷就高調(diào)的出現(xiàn)在了江州。當晚,梁晚棠她撥通了我的電話。「阿洵,
你最近還好嗎?」如果是從前,梁晚棠叫我阿洵,我會很開心?,F(xiàn)在聽見梁晚棠叫我阿洵,
我只覺得諷刺。一個阿懷,一個阿洵。她當真就舍不得任何一個?我都成全她跟宋泊懷了。
到底還要我怎么樣?何況我最近是真的挺好的。難受的時候偶爾會約陳詩語出來喝酒,
喝的多了麻痹了也就好了。除了平淡了點,但也不用再像以往那樣,
整日一顆心懸掛在梁晚棠身上。不用擔(dān)心她去哪,見了什么人。有沒有按時吃飯。
現(xiàn)在的我為自己而活。我云淡風(fēng)輕的回她:「挺好的?!沽和硖氖掷镂罩謾C,
心一點點的下沉。像是什么東西在慢慢失去,卻又快的讓她抓不住。最近陸洵都不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