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姐姐家回來后,我就開始做夢,夢里不是老公出軌,就是小三上門,最后婆婆因嫌棄我生了個女兒將我掃地出門。
身無分文,又與外界脫軌近十年,我只能在大冬天去蒼蠅小店后廚洗碗,寒風刮肉冷水刺骨,我最后因為肺病死在了第二年春天。
再睜開眼,婆婆正在嘮叨,她邊關上冰箱,邊抱怨:【你沒回來那兩天,這冰箱干凈的很?!?/p>
只是件小事,我該默不作聲。
而我剛滿七歲的女兒將眼前碗筷一掀,【冰箱不用就燒三炷香供起來唄!看它能不能三年抱倆!】
……
從姐姐家回來后,我又做夢了,夢里婆婆哄著大肚子的小三,轉頭就拿搟面杖敲我腦子,醒來后還余留針扎一樣的疼。
婆婆在外面罵罵咧咧,一邊讓孩子叫我吃飯。
剛上桌,就聽到婆婆將冰箱門大力關上,邊抱怨:【你沒回來那兩天,這冰箱干凈的很?!?/p>
我張了張嘴,習慣性忍了回去。
而我剛滿七歲的女兒將眼前碗筷一掀,【冰箱不用燒三炷香供起來唄!看它能不能三年抱倆!】
空氣安靜了瞬,我驚奇地盯著女兒,但一旁婆婆立刻抄起邊上掃帚,就要打她。
我攔在中間,將女兒護在身后,拉扯中挨了好幾下,也將婆婆推了一把。
婆婆立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屁股坐地上,邊拍大腿邊哭嚎:【天殺的喲,趁著我兒子不在家要翻天了,是不是殺了我才滿意喲!虧我年紀輕輕就當了寡婦,把我兒子拉扯大,沒享福還要受兒媳婦的氣……】
每一次都是這樣大哭大鬧,逼著我給她低頭,次次忍回回讓,我已經快習慣忍氣吞聲過日子。
但想到最近做過的夢、女兒剛剛的反常,我提起氣,【哭什么哭,急著給你兒子哭喪呢?】
婆婆被我吼得一激靈,幾秒之后才爬起來,哭天搶地跑出門,去找人評理去了。
我陪女兒豆豆吃完飯,又將她哄睡后,婆婆回來了,帶來了她關系不錯的兩個大娘,其中有一個還是街道辦的,胳膊上系著紅色袖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