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還擔(dān)心你和嘉許結(jié)婚之后過得不幸福,畢竟你們兩個人...但如今看來,是我想多了?!?/p>
沈易禾自然是故意提起這件事情的,為的就是讓顧嘉許重新回想起那天夜里的場景。
果然,顧嘉許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我沒有著急反駁沈易禾所說的話,只是站起身替她盛了碗雞湯,放在了她的面前。
然后才緩緩道:“有些事情,也不是我們可以自己做主的,既然木已成舟過好當(dāng)下,才是最要緊的事情?!?/p>
“至于其他的...命里無緣,便無緣吧。”
沈溫迎每一次遇見這樣的事情,都會陷入自證陷阱,但其實越發(fā)著急的解釋自己沒有做過,只會讓別人更加篤定自己的猜測。
而我這樣模棱兩可的話,加上若有似無的悵惘,才是讓顧嘉許心生疑惑最好的方式。
“無緣?什么無緣。”
他的聲音低沉,語氣里帶著些質(zhì)問。
顧嘉許一直以來對沈溫迎的苛責(zé)態(tài)度,便是那準(zhǔn)了沈溫迎對他的好和愛,篤定了對方不會離他而已。
也正是沈溫迎的愛,讓他覺得對方為了得到他,做出下藥這樣低賤的手段也是意料之中。
可如果,沈溫迎不愛他呢?
如果沈溫迎的心中,有一個想要卻不可得的存在呢?
我斂去了眼中的悲痛,連笑容都變得牽強起來,“沒什么,今天是姐姐的生日,不說這些?!?/p>
“沈溫迎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你在外面有別的男人了?!”
我本想轉(zhuǎn)身去廚房拿多余的碗筷,但顧嘉許卻攔在了我的身前。
他皺著眉毛,俯視著我,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手上的力氣沒有絲毫的保留,我甚至覺得自己在他的手底下,連骨頭都會斷裂。
這就是男人。
有些事情,他們做起來,便是愛情的心向往之,但如果我做出一樣的事情,那就是不守婦道的代名詞。
他們不會允許自己的尊嚴(yán)受到挑戰(zhàn)。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開口帶著些撒嬌的意味,“你捏痛我了?!?/p>
沒有回答顧嘉許所問的話,也沒有故作矯情的反駁,只是一句輕飄飄地疼,卻讓他松開了手。
他低下頭看向我手腕上的紅痕,輕聲道:“抱歉...”
“覺得抱歉的話就幫我去廚房里拿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