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想讓我整容陪她共沉淪,這絕對不可能。
突然,車窗被人用力敲打,我回過神就看見一張熟悉的臉正在陰惻惻地對我笑。
隨后在我驚恐的目光下毫不猶豫地將一些不明物體灑在了我的車窗上,哪怕是車窗緊閉,那股臭味還是進了車內。
「死女人,快開門!是不是你讓我們蓉蓉接的那部戲!你這個害人精!」
我沒敢發(fā)出聲音,這個車的玻璃是單向的,他根本就看不見里面,但是我認識他。
他是沈蓉的死忠粉,也是我的最大的黑粉。
每次我被他一些偏激行為弄得想要報警的時候,沈蓉都會溫溫柔柔地勸解我。
「他只是太喜歡我了,也太偏激了,他也知道錯了,這次就算了吧。」
沈蓉看似柔弱但是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我知道她最大的底牌就是我媽,只要我媽一說話,我根本就不敢不聽。
她只要茶言茶語,看似無意地跟我媽說一些無中生有挑撥離間的話,我媽就會不分青紅皂白氣勢洶洶地來訓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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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蓉說得對,他只是太喜歡蓉蓉了,你作為姐姐受點委屈也沒什么的。忍忍吧,忍忍就過去了?!?/p>
一句輕飄飄的話就讓我原本水深火熱的生活更加糟糕,他變本加厲,往我公寓寄死老鼠、雞血、垃圾等等一切骯臟的東西。
我想報警,但是我媽看我看得太緊,我像是被她掌控的木偶,永遠都被她所控制。
幾乎從小到大都是這樣,我媽總會摟著沈蓉親親抱抱,眼中滿是溫柔,但是在看見我的時候,眼中只剩下了厭惡。
小時候不懂,我看著妹妹和媽媽的親密模樣會張開手向媽媽討要一個擁抱,得到的卻只有媽媽的冷眼。
我爸就那么看著,永遠都不會為我說一句好話。
他看似是家里沒有發(fā)言權的背景板,實際是她們的支柱和倚靠,因為有他的默許,沈蓉和我媽才敢肆無忌憚地打我罵我。
他無動于衷,像是一個陌生人。
無視我的困難,享受著我所帶來的利益。
手機的震動讓我回了神。
我不由自主地點開了沈葉回應受傷風波的熱搜推送。
受傷?
受傷的人不是沈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