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還不知道這里的主人是誰,我想我這小廟容不下你這尊大佛?!?/p>
她胸膛劇烈起伏,滿是皺紋的臉也扭曲在一起。
陳蘭花剛來的時候,雖然打扮成了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但我也能看到她的手指,像是精心保養(yǎng)過的。
她哭著哀求我,說自己家里困難,我動了惻隱之心,再加上她能說會道,也能陪我解解悶,我就留下了她。
記得我第一次要她洗碗的時候,她和我大吵一架。
表示自己只是來當(dāng)保姆的,不是來當(dāng)老媽子的。
在她的強烈要求下,我們家買了洗碗機。
甚至有時候額外請了家政阿姨來打掃衛(wèi)生。
不到兩個星期,月薪從一萬漲到了一萬五,她總是時不時的在我面前哭訴她身上的艱辛。
從我這里一借就是幾萬幾萬,也從來沒有意愿說要還起。
每次提起來,她就會用哀怨的眼神盯著我,仿佛我要她換錢是罪大惡極的行為。
而她今年五十多歲,我喊她阿姨的時候,她還和我大吵一架,說我就是瞧不起她。
故意把她叫老一點,讓小區(qū)里的人都看不上,貶低她;在她們那邊,我這樣的行為就是咒她去死。
我也沒想到一個稱呼引起她這么大的反應(yīng),也是和她道歉,答應(yīng)了她漲工資的要求。
陳蘭花這才作罷。
3.
祁清看到我的回來,分外驚喜,控訴我不愛他了。眼神幽幽的說要晚上讓我賠償他。
女人的尖叫打破了我們兩之間曖昧的氣氛,陳蘭花猛的推開我。
表情嚴(yán)肅的警告祁清,「她是生過孩子的,現(xiàn)在身上晦氣的很。你不要太靠近了。」
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每次只要我和祁清在她面前有什么親密的行為,她就明里暗里的說我晦氣。
我?guī)状握f她,她一直打著為我好的旗號,怪我不懂事。
祁清的臉黑的像鍋底一樣,「你不過是一個外人,你要是再這樣不知分寸,你馬上就給我滾?!?/p>
眼見祁清生了氣,陳蘭花尬笑,囁嚅著不知道在嘰嘰咕咕什么,還悄瞇瞇的瞪了我一眼。
我本以為她會因為這次祁清的憤怒會有所收斂。
沒想到她還是不知死活的過來教育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