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了,剛把手里的東西放下來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兒子一言不發(fā)的坐在沙發(fā)上,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謝鐵軍見到我正要說話,
瞥到地上的購物袋愣了一下。他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滿:「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還買這么多東西?!刮倚π?,騰出手將袋子里的炸雞和披薩放在了桌上:「你們還沒吃飯吧?
快過來,我路過打包的?!挂豢吹秸u,兒子的眼睛都亮了。
我從來沒有主動給兒子買過這種東西,哪怕他考試考了第一名,我也不準他吃這個。
現在居然主動買回來,謝鐵軍露出了異樣的神色:「你以前不是不準他吃這些的嗎?」說完,
他還翻了翻桌上的東西,好像在確認是不是真的。我笑笑:「嗐,偶爾一次不礙事的,
再說了,孩子都玩一天游戲,餓壞了。」不提游戲還好,一提到游戲,
謝鐵軍立馬就炸了:「老師說你不讓他去上課?這馬上就要高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