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睜睜地看著他的目光透過人群定定地望著我,眼中的神色晦暗不明,
仿佛是在透過我的身體,看著另一個人的靈魂。我當(dāng)然知道鐘珥在看誰,
那是十年來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目光。他總是在透過我,緬懷我的母親。
所有人順著我的目光看向鐘珥。我在心底蔓延出一絲寒意,我不過是繼承了母親的舞蹈天賦,
鐘珥便自私地決定了我的人生——是他要我學(xué)舞。從沒有問過我要不要,好不好,可不可以。
我從來都只是他鐘珥的玩偶。他像擺弄一個華麗破碎的布娃娃,
永遠將我裝扮成酷似母親的洋娃娃。就在這時,江梨冷笑說:“就算演女一號又如何,
不過也是只金絲雀。”像是被剝皮剔骨一般,江梨的話如同一只虎視眈眈的惡犬,
直接將我的血肉撕扯下來。想到這,心底的便寒意被強烈的恨意驅(qū)使,即使扮演A角又如何,
劇中女主角不過也是上海灘老大的金絲雀。何其諷刺?人前我很會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