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唯一給我留下的東西,我緊緊握住吊墜,剛閉上眼,手機振動一下。
拿起手機,看到消息:父親:明天回來一趟,有事。
12
我沒答應他的要求,
隔天,他發(fā)來一張圖片,那是媽媽放衣服和首飾的抽屜。
里面有媽媽去世那天,被他親手脫下的沾血白裙,圖片下,他發(fā)來一段二十秒的語音。
「這可是你媽的東西,你要是不回來,這些東西我明天就都扔給乞丐。」
我咬咬牙,給他打去通話,
「明天,我回去,你把東西收好?!?/p>
第二天,我站在家門口,握緊衣兜里的小刀,深吸一口氣,推開門。
「吱呀——」
推開門,屋里一片黑暗。
小心翼翼走進去,屋里依舊是熟悉至極的腐臭氣味,打開燈,環(huán)視四周,當我發(fā)現家中空無一人后,腦中警鈴大響,我轉身大步向門跑去,剛握住門把手,后腦勺受到了猛烈的沖擊。
我眼前一黑,喉頭腥甜,直直向前倒去。
驚醒后,我捂住疼得撕心裂肺的頭,看向眼前的人。
「醒了?挺好,身體素質不錯,你爸說的果然是實話。」
眼前被遞來一張按了手印的紙,我接過后只看了兩眼,又閉眼放下。
「你爸還不上賭債,可是把你賣給我了?!?/p>
男人上下掃視我的身體,露出滿意的笑。
我快速掃了眼門外,門口大概有三四個人,個個手里握著電棍,而眼前這個人,八成是他們領頭的。
我不能被帶走,但在這里居住的大多是老年人,他們怕事,怕報復,且與我關系陌生,一定不會來救我。
男人已經有些不耐煩,不斷用手指敲桌子。
我低頭苦笑,媽媽,做個普通人可真難啊。
下一秒,我呼出一口氣,抬手解下發(fā)繩,頭發(fā)散開,遮住半張臉。
我緩步向前,脫下外套,半跪在男人身上,用食指在男人腿上來回滑動。
抬眼,我對男人一笑,掐著聲說。
「老板,我們兩個,單獨聊聊,好嗎?」
13
男人咽口唾沫,走上前把門關了。
我笑著對男人勾勾手指,一步步走向床邊,單手極其緩慢解著紐扣,彎腰,再用另一只手向棉被下探去,待男人走到我身旁時,我笑著抬手,狠狠向男人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