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她自己做的孽,自己還!”
我瞳孔瞬間緊縮。
拼命反抗還是被保鏢按在地上。
“蕭景珩,畜生!我說了不是我!”
“你會遭報應(yīng)的!不得好死!”
“啊!”
鋼針穿過嘴唇,劇痛炸開。
我慘烈的尖叫全部被一針一針縫起來。
最后臉上只剩下一道扭曲的血線。
“嘖,臟死了?!?/p>
蕭景珩瞧著流了一地的血,揪住我頭發(fā):
“我看這個做拖把就挺好,給我拔下來,把地拖干凈?!?/p>
半晌。
我渾身是血,頭皮外露,像是一具玩爛的布偶娃娃。
可我不想死在這兒。
一點點往外爬。
陸明婉捂著心口,憂慮道:
“爸,媽,你們看姐姐,還想跑?!?/p>
“她現(xiàn)在就敢害我,七天后豈不是要毀了我的婚禮?”
蕭景珩聞言瞇起眼,轉(zhuǎn)頭對我爸媽笑道:
“明婉說得沒錯?!?/p>
“我看陸家地下室就挺好,又黑又安靜,跟棺材一樣?!?/p>
我眼淚直流,他是故意的。
明知道我有心理陰影。
我死死扣住地毯,喉嚨發(fā)出陣陣嗚咽。
保鏢卻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往回拖。
爸爸立刻吩咐:“把大小姐關(guān)進地下室,七天后才準(zhǔn)放出來?!?/p>
媽媽似不忍心的轉(zhuǎn)過頭去:
“把以棠手機收了,省得又耍什么花招害妹妹。”
我被兩個保鏢架起來時,蕭景珩突然湊到我耳邊:
“陸以棠,我知道你鬧這么大一出,還是想當(dāng)蕭太太?!?/p>
“只要你現(xiàn)在跪下來求我,保證以后再也不傷害明婉,我不但可以讓你當(dāng)我情人,還能讓他們放過你,怎么樣?”
我雙眼血紅,怨恨得瞪著他。
他輕笑著直起身:
“真不識好歹?!?/p>
陸明婉窩在蕭景珩的懷里,得意的扯起嘴角,用口型道:
“姐姐,我又贏了?!?/p>
地下室又黑又潮。
我蜷縮在角落,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心里的恨意無限放大。
如果說之前我對爸媽還存著一絲親情。
現(xiàn)在全都沒了。
七天后,我要看著他們所有人都得到報應(yīng)。
就在我以為自己要死在地下室時。
厚重的鐵門被猛得拉開,先前的幾個混混爭先擠進來。
黃毛將我背了出來。
見到我的慘狀,他們這些常年混道上的,都不由吸一口涼氣。
再睜眼,是醫(yī)院的天花板。
我的傷處理過了,頭上戴著頂軟綿綿的帽子。
黃毛告訴我,他老大把所有計劃都提前了,讓我這兩天好好養(yǎng)傷,葬禮上見。
我應(yīng)了聲,低頭看著自己無名指上的鉆戒。
手機里是他發(fā)來得消息:
“先收下戒指,等你養(yǎng)好傷,我要讓所有人都看著你風(fēng)風(fēng)光光嫁給我?!?/p>
第七天,蕭景珩和陸明婉的婚禮結(jié)束后。
緊鑼密鼓的辦假喪。
等我趕去哭喪時,剛好和蕭景珩的送葬隊伍撞上。
陸明婉舉著假遺照,走在隊伍最前頭。
看到我,她瞬間驚叫起來:
“姐姐?!你怎么會在這!地下室都關(guān)不住你?”
棺材蓋被推開,蕭景珩一身壽衣坐起來,臉上還畫著死人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