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死哪去了,手機還關(guān)機!”楚承周被我的態(tài)度激到,
亦或者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以這樣的態(tài)度呵斥我。他的怒氣莫名又順理成章,
卻不再會讓我產(chǎn)生任何心里動蕩。我走到桌邊,抽了兩張紙巾,堵在傷口上,“沒電了。
”“我他媽的是問你昨天去哪了!”這重要嗎?“楚承周,昨天是你說的,讓我滾出楚家,
我來收拾東西,或者你不放心可以找個人看著我?!蔽也⒉辉敢庠龠^多牽扯。
楚承周卻像是頭被倏然刺激到的暴虐獅子,三兩步竄上來,一把按住我的腦袋。
“嘭”的一聲,我還在流血的腦袋磕到了桌面上。娜娜驚恐的尖叫了一聲。白晃晃的燈光下,
我側(cè)頭看著楚承周。他冷凜的眸,陰鷙卻凝固,如雕塑般俊朗的臉??聪蛭业臅r候,
如同俯視骯臟不堪的螻蟻牲畜。“我再問你一遍,昨天去哪了?!蔽也〉恼麄€人發(fā)虛,
又受了傷,這么一撞整個人都是懵的,根本抵抗不了他的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