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月明星稀,小樹林里偶爾傳來幾聲鳥叫,我壓低聲音跟許蕭商量著計劃。
許蕭卻輕笑一聲,嘴角的小梨渦在月色下若隱若現(xiàn),他小聲地說:「他們還沒來呢,
也不用這么鬼鬼祟祟吧!」「哎呀!忘了!這大概就是做賊心虛吧!」許蕭笑出了聲,
漂亮的眼睛完成月牙,「謝謝你幫我。」不遠(yuǎn)處,好戲開始了。
溫書良牽著蘇以沫把她抵在樹上,「不要,老師,我是你學(xué)生啊!」溫書良邪魅一笑,
「真的不要嗎?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誠實多了?!埂高恚?!」
我拉著許蕭悄悄退后一段距離,然后撥通了蘇以沫的電話。響了幾聲,那邊才接通,「喂!
婷婷,怎么了?」「沫沫,你怎么這么久沒回來,我擔(dān)心你!」蘇以沫聲音略微顫抖,
可以聽出她在極力壓抑,「我沒事兒,啊!別!」我慌張的問,「沫沫,你怎么了?」
電話被掛斷了。我跑回民宿,找到其他同學(xué),告訴他們蘇以沫可能遇到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