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對待自己的長輩要尊重。
秉著這份理念,我忍了下來。
隔天,劉秀蘭帶著陳浩回了老家。
說是掃墓,我這種外姓之人不能參與。
我倒也無所謂,畢竟要上班。
當(dāng)我忙完一天的工作,帶著一身疲倦趕到家時。
等待我的是卻是滿地狼藉的垃圾。
以及一桌子冷掉的剩飯剩菜。
一群光怪陸離的男男女女在房子里。
抽著煙,喝著啤酒。
整個屋子被搞得烏煙瘴氣,我下意識的捂住了口鼻。
一進(jìn)門,我就認(rèn)出了那個女人的背影。
是陳芳,我的小姑子。
「喲,這不是哥娶的那個傭人嗎?」
「趕緊把那桌子碗筷去刷了,不然給我滾出這個家?!?/p>
陳芳與她媽媽一個德行,對我從來沒有過什么好臉色。
甚至覺得我嫁到她家來,撼動了她作為女主人的地位。
腦回路和她那個媽媽一模一樣。
她打了一個酒嗝,整個人像是喝醉了一般。
腳步不穩(wěn)的向我走來。
然后拿起身旁的抹布,狠狠的向我砸了過來。
見我往旁邊一躲,她立馬就不高興了。
「咋滴啦,翅膀硬了?還學(xué)會躲了?要你做點(diǎn)事叫不動了嗎?」
「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沒有?搞不懂就撒泡尿照照自己?!?/p>
「別以為住在這個房子里就是女主人了?!?/p>
她憑什么能認(rèn)為一個大學(xué)都沒有讀的女人能叫動我。
況且我還是她的嫂子,沒有一點(diǎn)禮貌。
房子雖然是陳家付的首付,但是每個月的房貸都是我來還。
而陳浩這個媽寶男的工資我從來沒有過問。
問就是全部交給劉秀蘭了。
而且當(dāng)初房子的裝修錢,還是我用信用卡給刷的。
我還了整整三年,三年來我沒日沒夜的工作不就是為了這?
如果我都沒有資格,那她陳芳更沒有資格。
陳芳喜歡喝酒,但是酒品又不好。
因?yàn)楹染频牧?xí)慣,在社會上結(jié)交了一群狐朋狗友。
她男人不喜歡,與她鬧過幾次離婚。
但是每次酒醒后,陳芳就像只可憐蟲一樣,跪在男人面前祈求原諒。
以性命發(fā)誓再也不喝了。
她能這么卑微的乞求對方,完全是因?yàn)槟腥擞悬c(diǎn)小錢。
而陳芳又是個無業(yè)游民。
她自然不愿放過這顆搖錢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