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說,周末帶我去醫(yī)院,已經約好全套體檢。
提到學習時,媽媽問我要不要去弟弟那個學校。
宋明樂皺眉反對:“國際高中她跟不上。”
男人淡淡道:“她就去明德了,我讓秘書安排一下?!?/p>
宋明樂面色難看,但我入學的事情也算敲定了。
只是我沒想到,宋明樂對我的到來如此抵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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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始在學校帶頭孤立我,從孤立到言語霸凌。
在我看來,這些不過是小打小鬧,我住在村子里的時候,經歷的惡意比這要強上好幾倍。
我實在沒空搭理,只專心致志地趕自己的學習進度。
我像一株在陰暗角落生根發(fā)芽的草,只要有一點雨露和陽光,就要拼了命地野蠻生長。
進入宋家的第一天,我就明白我注定要離開,這里的物質與財富我?guī)Р蛔?,但我可以帶走腦子里的知識。
可有些人連我唯一一點希望也要剝奪。
我的筆記本上被人惡意寫上侮辱詞句,我直奔辦公室,要求老師查監(jiān)控處罰這些人。
老師卻說這只是同學的玩笑。
“玩笑要雙方都覺得好笑才叫玩笑,這樣的行為不叫玩笑,叫霸凌?!?/p>
“那你先回班里,我之后會在班上問一問?!?/p>
老師抽了個課間時間,讓做惡作劇的同學給我道歉。
一片安靜中,宋明樂突然站了起來,說:“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那是你的筆記本,我在地上看到還以為那是誰不要的草稿本,不小心劃了幾筆?!?/p>
接著又有幾個男生也站起來,嬉皮笑臉地道歉。
我把這當做宋明樂停戰(zhàn)的信號,也不想多計較,于是點頭:“希望你們以后不要再這樣了?!?/p>
我只想安安靜靜地學習,卻不知道這個舉動,把我推向了無盡深淵。
在那之后,我交上去的作業(yè)經常不翼而飛,活動課上籃球羽毛球長了眼睛一樣往我身上飛,甚至有次在中期測試前,我被關在廁所里,直到巡考老師把我救出去。
但因為找不到是誰,走廊的監(jiān)控又恰好壞了,我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
我回家試探媽媽的口風,告訴她曾經有算命師父說我是神罰命,對我好的人會有好報,但對我不好的人,會有厄運。
媽媽愣了愣,笑道,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