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風(fēng)站在暗處,聽著總管太監(jiān)的宣旨。
圣旨的最后一句話,擲地有聲地落下。男人未做任何停留,閃身去了西苑暖閣。
暖閣中女孩還在睡,雪嫩的玉足從絨毯中伸了出來。
云袖一直跪守在榻邊的腳踏上,聽到細(xì)微的動靜,她立刻警覺地轉(zhuǎn)頭。
見是蕭若風(fēng),無聲地行了一個極深的禮,隨即壓低嗓音,用氣聲回稟:“您剛剛走沒多久,小姐迷糊之中就醒了,想去沐浴?!?/p>
“奴婢勸她先好好休息,不要起身,簡單拿溫水擦拭了一番,小姐很快又睡過去了?!?/p>
“嗯,知道了?!?/p>
蕭若風(fēng)的目光,始終膠著在榻上沉睡的嬌嬌兒身上,他聲音壓得很低,聽不出太多情緒,“你做得很好。先退下吧,這里不用伺候了?!?/p>
“是。”云袖會意,再次深深一禮,悄無聲息地退出了暖閣,合攏了門扉。
暖閣內(nèi)徹底安靜下來,蕭若風(fēng)緩緩走到榻邊,在邊沿邊坐下。
他沒有觸碰她,只是靜靜地凝視著,女孩那張清麗絕倫的臉上,還殘留著驚悸后的脆弱。
男人只想這樣守著她。
一個人。
然后,他要親口告訴她:她自由了。
【審核明鑒:這里連側(cè)妃也不是了,都是自由身?!?/p>
——
男人的目光原本落在女孩安靜的睡顏上,余光被那截滑出絨毯的瑩白所牽引。
女孩腳踝纖細(xì),足弓的線條流暢而優(yōu)美,肌膚細(xì)膩,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透著溫潤,連淡青色的血管都隱約可見,精致得不似凡物。
他心頭微動,無聲地起身,高大的身影彎腰,修長的手指輕輕攏住這抹瑩白雪嫩。
觸手一片冰涼。
男人眉心幾不可察地一蹙,溫?zé)岬拇笳戚p輕收緊,女孩的玉足精致玲瓏,他很輕易地,就將那纖巧柔嫩的足底,完全掌握有余。
男人原本是想用自己的體溫,驅(qū)散女孩的冰涼。
可當(dāng)細(xì)膩微涼的觸感完全貼合在掌心時,一種異樣的情緒悄然滋生。
他的視線開始膠著在掌中。
嫩足生得實在太過精致,五個腳趾圓潤如珠貝,泛著淺淺的粉櫻色。
足背的肌膚薄而細(xì)膩,足弓的弧度恰到好處,柔和優(yōu)美,脆弱又惹人憐愛。
暖意似乎還不夠,他俯下身,薄唇湊近那微涼的足尖,緩緩地呵出一口溫?zé)岬臍庀?,輕柔地拂過女孩的腳趾和足背。
他感受到掌中的玉足,似乎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暖流,微微瑟縮了一下,但女孩并未醒來。
如此反復(fù)幾次,溫?zé)岬暮菤馀c掌心的熨燙,終于讓那只玉足徹底暖和起來。
涼意已然驅(qū)散,理智告訴他該將它放回溫暖的絨毯下了。
然而,男人的目光,在粉潤的腳趾和優(yōu)雅的足弓上,流連忘返。
最終,像是被莫名的力量驅(qū)使,他低下頭,帶著一種虔誠的溫柔,將滾燙的唇,輕輕印在了足背上。
男人唇下,肌膚細(xì)膩的紋理和微弱的脈搏,像一道細(xì)微的電流,瞬間竄遍男人的四肢百骸。
他的呼吸,在暖閣靜謐的空氣里,不易察覺地沉了一分。
滾燙的烙印并未戛然而止,它擁有了自己的意志,沿著足背上玲瓏的骨線,開始緩慢地試探游移。
帶著灼人的溫度,描繪著那纖巧的足弓,落定在微微凸起的,精致脆弱的踝骨之上。
他的唇不再滿足于淺嘗輒止,帶著更深的探索意味,沿著踝骨優(yōu)美的弧線,一點(diǎn)點(diǎn)向上。
女孩整個小腿裸露出來,男人每一次輕柔的吮吻,每一次若有似無的含舐,都熨帖著那寸寸光滑如玉的小腿肌膚,留下些許澤膩痕跡。
男人的唇在那里流連摩挲,鼻尖縈繞著少女清雅甜美的體香,令人心旌搖曳。
絨毯是一道無形的界限,他知道,絨毯之下,是毫無遮掩的嬌軀。
他的手指蜷縮起來,指節(jié)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掌心滾燙,幾乎能感受到絨毯下那具身子,散發(fā)出的嬌媚誘惑。
男人指尖幾次無意識地碰到毯子的邊緣,幾乎要捏住那柔軟的布料,想將它掀開。
不行。
僅存的一絲理智,在男人腦中鳴響。
又有一個聲音叫囂:【為什么不行?】
【她不是兄長的女人了,他想掀開絨毯,沒什么不可以……】
男人的氣息灼熱而紊亂,想到海棠谷驚心動魄的姝艷,欲望愈發(fā)沸騰強(qiáng)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