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還沒說完,謝景行蘊(yùn)含著雷霆之怒的拳頭,已經(jīng)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臉上。
傅行簡嘴角立刻滲出鮮血,他卻沒有還手,只是用一雙通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謝景行。
“離婚?當(dāng)著我的面,讓我太太跟你走?你當(dāng)我是泥捏的?”謝景行的聲音平靜的可怕,
他一把揪住傅行簡的衣領(lǐng),“不如你先把我打死?喪偶的話,你或許還有點機(jī)會。
”謝景行可是常年練習(xí)綜合格斗的高手。五年前,他赤手空拳地從一群小混混手里救下我,
自己連衣角都沒亂。而傅行簡這種常年待在畫室的文弱書生,怎么可能是他的對手?
我趕緊上前抱住謝景行的胳膊:“老公,算了吧。我們好不容易陪孩子出來玩一次。
”“老婆,乖?!敝x景行捏了捏我的臉頰,眼神卻冷得嚇人,“有人想撬我墻角,我再忍,
頭頂就綠成呼倫貝爾大草原了。”我只好識趣地退到一旁。今晚要是不讓他把這股火發(fā)出來,
接下來一個月他肯定會變著法地讓我“證明”我只愛他一個。沒辦法,
這個在外殺伐果斷的謝大總裁,偏偏在感情里,敏感又缺乏安全感。
傅行簡看到我們親昵的互動,額角青筋暴起,握著拳頭就朝謝景行沖了過去。
結(jié)果連謝景行的衣角都沒碰到,就被一個干脆利落的過肩摔撂倒在地,疼得半天都爬不起來。
“就這點本事?”謝景行輕蔑地俯視著他,“下輩子,也別想碰我太太一根頭發(fā)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