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下吹牛,凡是見過蘇小姐舞姿的人,都會為之傾心呢!”
我攥緊拳頭:
“我猜,定情的時間,還是六年前的中秋宴上吧?”
小廝睜大眼睛:
“姑娘當(dāng)時也在?”
何止是在。
那一舞,是我獻(xiàn)的!
宋長安的那條項鏈被我摔碎在地上。
那小廝心疼的撿起來:
“哎呀姑娘!雖然我家主子沒有封您為太子妃,但是他對您已經(jīng)不薄了!
“您只是和太子殿下有過幾面之緣,還想要什么!”
“我要什么?”
我笑了:
“憑你們主子是非不分的程度,我能向他要什么!
“我唯一的愿望就是與他一刀兩斷!永生永世不再相見!”
小廝嘆息一聲搖搖頭:
“您真是瘋了?!?/p>
隨后轉(zhuǎn)身離開。
有小廝的叮囑,看守們對我果然禮遇有加。
連破草席都給我換成了軟床。
可是這天,就在我還在睡夢中的時候。
突然被人拖下了床。
被褥被撤走,幾個看守將我綁在了柱子上。
“你們干什么?”
我有些不明白狀況。
其中一個看守居然直接解開了腰帶:
“上面有人下了命令,要好好折磨你這個小賤人?!?/p>
“什么意思?”
我咬牙:“是宋長安嗎?”
“這就不是你能打聽的了。”
他們挑起我的下巴:“好了,好日子結(jié)束了,那位娘娘給了很多錢,我們不能不交差啊!”
“是蘇念柔!”
我立刻聽了出來。
可下一刻就被一巴掌打在臉上:
“娘娘的名字也是你能直呼的!去!把她衣服扒了!”
“媽的!天天看著不能吃,老子早就忍不住了!”
“你別說,她確實有幾分爬龍床的姿色???”
“姿色不姿色的,現(xiàn)在不都是哥幾個的了嗎?”
“住手!”
我催動起御獸訣。
“笑話!方圓十里的野獸都被我們驅(qū)趕走了,你能叫誰來?”
“?。∧睦飦磉@么多老鼠!”
我指揮老鼠爬上他們的腿,又爬上柱子,咬斷了綁我的繩子。
正當(dāng)我要跑出去的時候,其中一個人一把抱住我的腿將我拖到在地。
不只是誰大喊一聲:
“她是用手掐訣的!砍了她的手!”
“不!”
我的胳膊被一把拉了過去。
下一刻,雙手就傳來劇痛。
我被一把扔在地上,老鼠們紛紛四散逃開。
其中一個人一腳踹在我頭上:
“媽的!差點讓老子被咬死!”
“你不是御獸嗎?繼續(xù)??!來!弄死老子!”
我咬緊了牙。
逃散了老鼠似乎又找到了組織,紛紛掉頭沖向那些看守。
其中一個人一把掐住我的嘴巴。
下一秒,舌頭就感覺不到了。
“呸!看你這次還能有什么招數(shù)!”
那人招呼兄弟們上前:
“過來!這次她再也阻攔不了我們了!”
“嘖!算了,都沒個人樣了,看著惡心?!?/p>
看守們紛紛搖頭:
“也是,誰愿意和這種女人玩,散了散了。
“反正這樣,估計也夠交差了?!?/p>
“也是,手?jǐn)嗔耍囝^也沒了,能活到三個月后都是奇跡?!?/p>